不动了,任凭男人胡来。
女人的心里虽说不媳二愣子,可生理却受不了。
小蕊是过来人,第一次就给了马二楞,女人一旦尝到男女间的那种滋味,就会变得身不由己。
从野牛坡来到这儿,整整四个月了没有碰过男人,她身体憋燥得难受。
每天晚上,她都会想起跟二愣子和大孩在一起的情景,脑海里两个男人的影子也来回换着翻腾。
她想起了在凤凰山的饲养场,二愣子跟他磨缠,男人的手摸她的脸,摸她的胸,摸她的肚子,还用牙齿咬她的全身。
也想起在野牛坡的那段时间,大孩跟她在土炕上荡漾的情景。
跟大孩比起来,二愣子厉害多了,还懂得很多花样儿,那些化样儿让她跟神仙一样快活。
所以今天二愣子一亲,一摸,一缠,小蕊就身不由己了,女人的呼气粗重起来,身体也颤抖起来。
马二楞不管白天黑夜,就那么在饲养场的配料室里,把小蕊的衣服一件件解下,然后解下自己的衣服,将女人裹紧了。
这个配料房是小蕊的私人地方,一般人不能进来。
配料的秘方是工厂的秘密,任何人不能泄露出去,所以每次配料的时候,小蕊都会把自己关进屋子里,将房门反锁。
今天没有来得及将屋门锁上,马二楞就闯了进来。
女人悲叹一声:罢罢罢,反正这破身子已经是他的了,一次两次又有什么区别?满足了他,也满足了自己,感情的事儿以后再说。
女人就那么顺从了,马二楞跟当初一样,把小蕊全身摸个遍,亲个遍,粗糙的大手在女人的身上不断游走。
小蕊的身体在迷茫中扭曲,好像一条蛇,很快就把男人缠紧了。
两个恬不知耻的身体抱一块,在杨进宝的饲养场里干起了不三不四的猫狗事儿。
事毕,两个人全都不动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马二楞还问呢:“舒服吗?我厉害,还是哪个大孩厉害?”
“当然你厉害,大孩哪儿都好,就是那个地方不好,每次几分钟不到就缴械了。”小蕊回答。
“小蕊,咱俩成亲吧,我要一辈子对你好!这辈子为自己赎罪,我要是再抛弃你啊,就让我一头栽沟里,被汽车撞死!”马二楞赶紧赌咒发誓。
“那个要你发誓?有本事,就再来一回……”小蕊捂了男人的嘴巴,不让他胡说八道。
于是,马二楞重整旗鼓,又把女人按在身下,狠狠折腾了一回。
有了第一回,很快就有了第二回,从此以后,他俩一发不可收拾。
再后来的几天,小蕊跟二愣子竟然不分地点,不分诚。
他俩在配料房里搞过,在正值拔节腿肚子高的麦地里搞过,在牛棚里搞过,在猪圈里搞过,也在鸡窝里搞过……。
随便找个地方,地上一躺,衣服一铺,就是他们的婚床。
男人女人在磨缠跟翻滚中得到舒畅,完全是生理的需求,绝不是心灵的撞击。
因为马二楞做梦也想不到,小蕊在报复他。
女人就是要把他勾过来,等到男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时候,再一脚把他踢开。
她要让他付出代价,尝尝被抛弃的滋味,让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