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般嚎叫起来:“麦花——!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咱俩没过节,我没得罪过你,你这是干啥啊?”
麦花说:“你没得罪我,可得罪了进宝,进宝是我老板,也是衣食父母,你欺负我老板,老娘就折腾你……!”
这下好,佟石头的腚上不但有狼的咬伤,还起一层水泡。
“原来你是为进宝出气啊?姑奶奶!”
“对!老实交代,还给进宝使绊子不?”咣当,第二条热毛巾又糊了过来。
“不了,不了!以后进宝是我兄弟,我保证不祸害他。”
“那你以后还上山打狼不?”啪嗒!嗤……!第三条热毛巾过来,佟石头的后面就冒起一阵白烟,热气蒸腾,仿佛开了锅的包子。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哎呦喂,烫死我了……!”佟石头死的心都有了,他自己不能动,只能可怜巴巴瞅杨进宝一眼。
杨进宝竟然任凭麦花嫂折腾他,视而不见。
“那你以后还成立打狗队,祸害俺村的狗不?”麦花继续问。
“不敢,姑奶奶饶命!”佟石头被彻底征服,从此以后见到麦花就躲。
女人今天拍他屁股伤口,用热毛巾烫他,让他留下了痛苦的阴影。每次瞧见女人他都……屁股痛……所以绕道走。
麦花瞧瞧把他折腾得差不多,佟石头后面的水泡起来不少,这才作罢,心满意足回了家。
过完年以后,麦花嫂有了心事。
这时候竟然后悔跟洪亮离婚了,从前别管男人咋折腾她,至少洪亮一直在她身边,晚上有个男人抱。
该做的事儿洪亮一样没落下,能让女人舒服,能帮她暖炕,有时候还帮她做家务。
可自从洪亮和高飞坐牢以后,她就彻底守了活寡,晚上他娘憋得慌……。
天天玩自摸也不是个事儿,哪有实实在在的男人抱怀里舒坦?
女人的春心再一次懵动,春天了,猫儿也有了渴望,家狗同样到了生理期。
她家哪条花母狗散发出一股气味,把全村的公狗引了过来,十多条狗熙熙攘攘,徘徊在她家门口不走。
于是,麦花就很生气,一脚一个把那些狗踹跑,一边踹一边骂:“死狗,色……狗……一个个都表脸,跟俺家楔睡觉,滚!!”
打开门走进院子的时候,她又瞅到了那条叫楔的母狗。
楔摇着尾巴,在等那些公狗进来,没想到被女主人踹跑了,于是很委屈,嘴巴里支支吾吾。
麦花抬腿也给它一脚,骂道:“你也不是啥好东西,滚!天天偷汉子,表脸!”
楔无端挨一脚,一声尖叫躲进窝窝里去了。
扭转身上了门闩,麦花嫂感叹一声:“哎……我还不如一条狗,狗都能幸福,我的幸福又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