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对面的白衣男子眼中有恨意也有感激，恨她没让自己赢，感激她没有让自己杀人。情绪很复杂。
“好！”
拍掌之声响起，竟是来自上方的华盛雄。
华如歌挑挑眉，准备下台，她只是个帮忙的路人甲，也该功成身退了。
“小兄弟，过来。”华盛雄招手，正是朝着华如歌。
华如歌呼吸一紧，但还是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她坚信眼前这男人认不出自己。
她被从家里赶走的时候不过七岁，现在八年过去了，自己又服了化形丹，虽然没有改变容貌，但任谁也不会把如今的她和当初那个废材华如歌联系在一起。
从演武台到观战台是有一段距离的，华盛雄初期看不清华如歌的容貌，只是一个劲儿的夸：“小小年纪就这般英勇，真是少年英才呀。”
管事的也在一旁附和：“国公慧眼呀，我一见这孩子就觉得不凡。”
他这话绝不是恭维而是实话，平常人谁敢一言不合就打管事呀，而且打了还是白打。
华如歌逐渐走进，看华盛雄的脸也越发清晰，过了八年这男人仿佛也没怎么老，看来没有母亲，没有自己，对他的生活并没有影响。
还真是薄情呀。
不知道他午夜梦回会不会梦到那形容憔悴的女子，梦到那个跪在地上求他的小女孩儿。
华盛雄当看清华如歌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的古怪，他觉得这男孩有点像那个女人，像那张人间绝色的脸。
不过他很快便释然了，这世间的丑各自不同，但美总是有想通的地方，若是这少年和那女人不相像，他也不会觉得他是那么的好看。
“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到了近前华盛雄开口问。
华如歌直视着他，没有任何语气波动的回：“华如歌。”
华盛雄一张笑脸顿时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