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站的很分散,想必是怕了华如歌的木系藤蔓术。
“啧啧,亮相不错。”华如歌打趣着道。
两人长剑一横,向着她攻来,华如歌懒洋洋的将眼皮抬起来。
同一时间。
华府侧门,华盛雄坐着轿子直奔皇宫,这次他不敢直接对华如歌动手一是律法限制,二是有战王在给华如歌撑腰,他若是贸然出手,战王和皇帝那边都没法交代。
但是他摸准了皇帝的命门,知道皇帝同样憎恶战王,所以他想进宫和皇帝通了气。
只要皇帝默许了他的作为,他也就不那么怕战王了。
他从昨晚就没睡,心里烦的很。
就快到皇宫的时候,轿夫突然停住了。
“赶快走,耽误了我的事你们十个脑袋也赔不起。”他在轿中怒声说。
随轿的管家靠近轿子道:“国公爷,前方是战王殿下。”
华盛雄心里一紧,掀开轿子就看到了拓跋睿高大欣长的背影。
他依旧是一身黑色的锦袍周身气场冷肃,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仅仅一个背影便让华盛雄有些发怵。
但他此时心中有着一股子怒气,想着总有一天要对上他,深吸了两口气,倒也不似平常那样忌惮了。
他下了轿子,出声道:“参见战王殿下,不知殿下为何拦臣去路。”
“之前皇兄下旨让国公闭门思过,在禁令没有撤销之前国公进宫就不怕触怒皇兄?”拓跋睿说着转过身来,清冷的声音配上清冷的容颜,让他莫名觉得有压力。
华盛雄抬起头道:“臣是有要事禀报皇上,如果皇上处罚,臣也只得认了。”
“这又是何必,恰巧本王要进宫,国公有什么事不放对本王禀,本王可以向皇兄转达。”拓跋睿声音平静,深邃的眸光却是摄人。
华盛雄自然不会说我就是去告你的,只得道:“战王殿下好意臣心领了,只不过……”
“谁告诉你本王是好意?”拓跋睿见他不识抬举,声音陡然一沉,微扬的眼角泄露出的凉意让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