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般家庭啊,她既然选择了申一甲,不应该在礼金问题上过于纠结。就申一甲现在的发展趋势,以后当个县长局长,那都是轻松加愉快的事,姜玉慧不至于在这种事上过于较真。
不是礼金问题,又是什么问题呢?孙婧想不出来。
申一甲和姜玉慧抱着膀回来了,申一甲从姜玉慧的胳膊里挣出来,乖乖地回到座位上。
孙婧觉得应该敲打姜玉慧一下,免得惹两位老人不痛快。
“现在的年轻人真幸福啊!”孙婧说,“现在生活好起来了,劳动强度也没那么高了,哪像我年轻那时候,那才叫一个悲惨呢。”
申一甲似乎对孙婧的话产生了兴趣:“婧姨,你结婚时要是悲惨的话,蓝河这座城市恐怕也没有谁不悲惨了。”
“一甲你不知道。”孙婧看了姜玉慧一眼,“我和姚云龙结婚那时候,连婚宴都没办,我们出去转了一圈就算结婚了。”
“是挺悲惨的。”姜玉慧接过话茬,“婧姨,你那时候过礼收了多少钱啊?”
这个问题简直太赤“果果”了,孙婧愣了一下。她本来就想唠这个事,没想到姜玉慧先发问了。
“一万块钱,当时在蓝河应该也算是最高的了。”孙婧说,“我有一个闺蜜,节礼收了二千八百八十八,就美了好几天呢。”
“妈啊,二千多块钱,现在买个包都不够。”姜玉慧说。
既然姜玉珏说话这么露骨,不妨直接问问她,她希望节礼收多少钱。孙婧拿定了主意,申一甲的父母不好问的话,她不妨试探一下。
“雄啊,现在过礼是什么行情啊?”孙婧问。
“婧姨啊,这个问题,你不该问我吧。”姜玉慧笑道,“一甲连新房都没有,是我爸把刚买的房子送给我了,你说我连房子都买了,还会在乎过多少钱吗?”
孙婧从姜玉慧的话里听出了一种怨气。她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既然申一甲不用买新房了,过礼自然要多拿一些,可拿多少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