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啊?”孙婧一想坏了,黄金辉不会要去宾馆接她吧?那可有点麻烦,她总不能说自己住在医院吧,“我……我住哪儿,我能住哪啊,中午才下车,我根本就没想住一宿。”
“那我直接送你去宾馆吧。”黄金辉说。
“这么早去宾馆?睡觉啊?”孙婧问。
黄金辉“呵呵”笑了:“真的?”
“流氓。”孙婧也笑了,像这种便宜黄金辉捡多了,她要是跟他计较还不得累死。
黄金辉把车停在路边:“小婧啊,我觉得你今天有点反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有事你就说话,我松江我的话虽然比不上省级干部,但在我黄金辉的能量,也不是就饭吃的。”
“您想哪儿去了。”孙婧推开了车门,“我没事,天挺好的,我一个人随便走走。”
“那好吧,下午等我电话。”黄金辉说。
“哥再见。”孙婧下了车,看着黄金辉驾车远去,心里觉得奇怪,以前黄金辉张罗吃饭,她都会有一种被恩宠的感觉,今天是怎么了?一点也不想去,还觉得很麻烦。
孙婧沿着人行道,漫不经心地走着,昨天晚上与甘代远到乡下吃饭的镜头,又在她的眼前浮现出来。真有意思,她只是和甘代远亲了几次嘴,而且每一次接吻几乎都是她主动的,为什么有点念念不忘呢?就连今天和黄金辉在一起时,都觉得很乏味。
她在路上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医院,去科主任室和丁主任聊了一会儿,确定了明天回蓝河的时间,就回到了病房。
下午四点钟,黄金辉打来了电话。
“住进宾馆了吗?”黄金辉问。
“没有,我在医院看个朋友。”孙婧已经想好答对黄金辉了。
“哪个医院?一会儿我去接你吧。”黄金辉说。
“不用,你告诉我去哪儿,我直接过去吧。”孙婧说。
“客气什么,我没什么事,闲着也是闲着。”黄金辉说。
“我已经从医院出来了。”孙婧说。
以前她来松江,黄金辉有接风、有送行,每次至少要吃上两顿饭,虽然是公款,孙婧也觉得有点过意不去。现在突然没有那种感觉了,反而觉得比较腻味。
“那我先帮你先安排个住的地方吧!”黄金辉说。
“那好吧。”孙婧见实在妥不过去了,只能先找个住的地方了,晚上她不住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