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属,更不可能是什么上访群众。
孙婧把电话打到施主的办公室,没人接电话。班子成员中,都在外各忙各的,只有孙婧一个人在单位留守。如果在这个时候,单位里发生什么事情,场面将很难收拾。
孙婧灵机一动,拨通了办公室的电话。
“孙主席,有事吗?”肖丽丽的嗓音低沉、沙哑。
“施主席去哪儿了。”孙婧想趁机听听电话那边的动静。
“下企业了。”肖丽丽说。
“你过来一下,我有点事。”孙婧没听到什么可疑的动静。
孙婧坐在办公桌前,等着肖丽丽的到来。在她快要沉不住的气的时候,外面终于传来敲门声,肖丽丽推门进来,头发遮着半边脸,眼睛有些红肿,显然是刚刚哭过,又补过妆,似乎在竭力掩饰着什么。
“孙主席有什么指示?”肖丽丽挤出一丝微笑。
孙婧可以肯定,肖丽丽的情绪不正常。
“到底出了什么事?”孙婧问道。
“没什么事。”肖丽丽掩饰着。
“刚才来找你的人是谁,是不是施主席的老婆?”孙婧问。
“你怎么知道的?”肖丽丽抬起头来。
“这么大岁月的女人,不是施主的老婆,又能是谁的老婆。”孙婧的判断是准确的,来人的确的施主的老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嚣张的人,肯定大有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