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吧,尤主席,门都没有。”白义清说,“我在白酒厂干了一辈子了,老了老了,凭什么给你啊,是不是?”
“这嗑唠的,我又不是明抢,我用钱砸啊!”尤大浩说,“当然啦,最好是零价收购,我还聘你当老板,怎么样?”
“那是当老板吗?那是给你打工啊。”白义清说,“你就别跨行业了,汽车配套搞得挺好嘛,在上海又成立了新公司,我这小小的白酒厂,不入你的法眼啊。”
“入不入我的法眼,那得可看白老兄的态度!”尤大浩说,“找个机会,我请你去我的农场,咱们好好切磋切磋。”
“不给,你就别惦记了。”白义清说。
姚云龙端起杯子说:“我敬各位一杯,有话好好说,和气生财。”
尤大浩摇了摇头:“大龙啊,谁不知道这白义清在蓝河是头有名的倔驴啊,白酒厂要是不让我嘲弄,我拿他还真没有办法。”
白义清说:“尤主席啊,你这是赶上好时代了,别看我现在没有你管子大,我要是晚生二十年,照样不比你差。”
“这位老弟,来碰一个。”尤大浩对申一甲说,“我们的话,哪说哪了啊,千万别传到宫树仁的耳朵里。”
“不会不会,他是我外甥。”姚云龙对申一甲扬了扬头,“听见了吗,一甲?”
“听见了,因言获罪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申一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