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对于潘忠这个人我也比较同情,但是他再委屈也不能持有枪支啊,更不要说行凶了!你安心去学习吧,这个案子你就放心吧,相信我,一定会处理好的。”
赵玉珏见于莎莎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意思,就站起身来,向于莎莎告辞,于莎莎突然从后面叫住了她。
“玉珏啊,我还得嘱咐你两句。”于莎莎说,“你这次去省里学习,是我们区检察院刚刚争取来的,不是市检报的。”
“我知道,谢谢于检!”赵玉珏说。
“我觉得你不知道。”于莎莎说,“我的意思是,这次到省里学习培训,你不要主动和罗检察长联系。”
“为什么?”赵玉冰问,“我见见罗检不好吗?”
“不好。”于莎莎直接了当地说。
“玉珏,你不仅不能去找罗检,而且任何时候不能承认,你曾经给罗星当过秘书。”于莎莎说。
“为什么?有那么严重吗?”赵玉珏困惑了,不就是到省里学习吗,怎么那么多清规戒律呢,这个不能说那个不能做的。
“不要问为什么,你还不成熟。”于莎莎说。“我们做事还是小心点为好。”
赵玉珏撇了撇,很想哭。她万万没有想到,于莎莎这个罗检的前秘书会这么说。罗星现在杳无音讯,生死未卜,于莎莎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无情。
“玉珏,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于莎莎说,“我是罗检培养起来的,我不是个妄恩负义的人,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必须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