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姿睁开眼看到苏开一张奇臭无比的大嘴巴正堵在她的嘴巴上,呜呜地大叫道:“臭华仔,死华仔,快,快放开我,你的嘴巴好臭啊,我简直要被你臭晕了。”
苏开生怕何姿大呼小叫的惊动在屋外守候的男子,死死堵孜姿的嘴巴不放,何姿想大声喊出来的话全堵在喉咙里咕咕作响。
何姿狠狠心用力咬了苏开舌头一下,绝对是咬破流血了,不然除了口臭味,怎么还有咸腥味?
苏开痛疼出了眼泪,终于放开何姿:“嘘,何总,别嚷,外面有人守着咱们呢。哎呀,我的舌头都要让你给咬断了,何总,你的心可真狠呀。”
“呸,呸,呸,呃,你这张嘴巴简直比粪坑还臭,实在把我给恶心坏了,快帮我解开绳子,我要去漱口。”
“何总,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知道你爱干净,有洁癖,我叫了你很多声都叫不醒你,只好出此下策把你给熏醒了,如有冒犯还望见谅,你看我被绑成个粽子似的,我根本没法帮你把绳子解开。”
“华仔,那该怎么办?难道咱们就只能坐以待毙?”
“嘘,不要说话,有人来了,闭着眼睛,装作昏迷不醒的样子。”正说着那看守四人的白人男子坐在树干上吸了一支烟好像听到树屋里有动静,走过来推开门查看情况,看了看娜塔莎和何姿丰满的身材,脸上露出一丝邪笑,伸出手在何姿和娜塔莎胸前做出抓捏的动作却没有抓下去,突然伸手抓在苏开屁股上,用力捏了几下,把苏开恶心得不行,真相放个臭屁臭晕他,狠起一脚把他踢成太监。
但顾全大局,苏开尽管恶心,还是强忍着白人男子对他实施咸猪手。
白人男子本想对苏开更进一步实施侵犯,突然肚子感觉咕咕直响,手捂着肚子忙不迭从椰树上跳下去跑到海滩上方便去了,这货不知吃错了什么东西竟然关键时刻拉肚子。
“何总,看守咱们的就一个白人男子,其他四人到丛林里捕捉巨蜥去了,这名白人男子一定拉肚子跑去方便了,咱们得赶紧行动,你用牙齿咬开捆绑着我的绳子,可恶,这个王八蛋刚才竟然敢摸我的屁股,侵犯我,我绝对不会轻饶他。”苏开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义愤填膺地说道。
“呵呵,呵呵,华仔你不是很能吗?没想到你也会被人占便宜,真是恶人有恶报,实在大快人心啊,真是笑死我了。”何姿实在忍不住笑。
“何总,你还有心肠笑,咱们不快点逃跑,待会等那几个人回来,你哭都没眼泪,看守咱们的这名男子不喜欢女人,剩下的那三位绝对是喜欢女人的。
娜塔莎和他们同为白人,在他们眼里没啥好稀奇好特别的,咱们看着娜塔莎觉得她非常漂亮,可在这些白人男子眼里是非常普通的,他们一定非常西方你这位东方美女。
现在只有一个对手我还有办法对付他,若是四个男人加一个女人一块上,而且他们手上都有厉害的武器,我可没办法保护你们啊。”
苏开的一席话把何姿给吓着了,何姿颤声道:“华仔,你手上的绳子捆得太结实了,我咬不开,还是你来帮我把绳子咬开吧。”
苏开觉得何姿说得有理,何姿和娜塔莎身上的绳子捆绑得不是很紧,因为这些偷猎分子觉得两个柔弱的手无寸铁的女人对他们产生不了什么威胁,苏开身强力壮,不得不防,因此把苏开捆得严严实实的,还打上死结。
苏开咬着何姿手上的绳结用力一拉就扯开了,何姿松开了手上的束缚,甩甩有些僵硬发麻的双手,就要去解自己脚上的绳子。
苏开催促道:“何总,这样解太费事了,我裤兜里有瑞士军刀,你把军刀掏出来直接把绳子割断不就得了。”
苏开的裤兜口也让绳子给束缚住了,何姿费了好大劲才把瑞士军刀掏出来,割断了自己脚上的绳子,又割断苏开手上的绳子。
苏开快速挣脱捆绑着的双手,从何姿手里接过瑞士军刀,他力气比何姿大很多,几刀便把捆绑在脚上的绳子硬生生割断,然后又把捆在娜塔莎身上的绳子割断。
娜塔莎依然昏迷不醒,何姿说:“娜塔莎还在昏睡,华仔你办法多,快想把法把她弄醒吧,但是不能用刚才叫醒我的那个办法,实在太恶心了。”
“当然不会,何总,这样奇葩的办法也只有对用在你身上管用,咱们做任何事都必须对症下药,有的放矢,娜塔莎现在保持昏迷状态比清醒要好,我没时间跟你解释了,我先去把刚才恶心死我的白人男子解决掉。”苏开说着就要走出树屋。
何姿连忙拉住他,指了指受伤严重的土着男子:“华仔,你看看这个人究竟还有没有救?你看他胸口上插着利箭,流了这么多血,怪可怜的。
华仔,你是医生,这人本无什么恶意,他只不过是想保护这座岛上的巨蜥和其他动物不受伤害,他并没有想伤害我们的意思,昨晚我和娜塔莎被毒蜘蛛咬了,若不是他救了我们,我俩就死掉了。华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先救救他吧?”
苏开看了一眼土着男子,苏开心里就有一股子怨气,这名土着男子昨晚用笛声号召成百上千的毒蜘蛛钻进石洞内咬伤他们三人,这土着男子单单只救两位美女,把他丢在洞内不管,现在要他救他,门都没有。
但苏开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产生这种想法是极端错误的,是心胸狭隘的表现,他可不是普通人,如果普通人有这种想法可以理解,但他是医圣华佗的传人,如果见死不救就与祖师爷救死扶伤的医道精神背道而驰了。
苏开摆摆手道:“不急,等我去解决了那拉肚子的王八蛋再说。”
这名看守苏开四人的白人男子若不是拉肚子,方便也不会耽误这么久,蹲得腿都麻了,肚子还是呱呱叫个不停,白人男子叫苦不迭,这次出来又没有带止泻药。
苏开本来想跑过去狠狠地踢白人男子几大脚的,但远远闻到很不好的气味,捏着鼻子,刚好看到白人男子搁在树下的*,眼前为之一亮,二话没说,拿起弓弩,对准蹲在海滩上方便的白人男子十分果断地扣动扳机。
只听见嗖地一声,一支麻醉针就飞快地射了出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麻醉针不偏不倚扎在了白人男子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