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独孤翼的第一眼,安文勋便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了这少年皇帝现在的模样。

独孤翼看了看坐下与安文勋一同前来的几个人,除了安阳侯,其余的均是自己朝中为官廉正的臣子。

他又看向了安文昭,向他问道:“你就是安阳侯?”

“回皇上,老身正是。”安文勋作揖回道。

“凭寡人的印象,寡人是不是从没见过你。”独孤翼又问他道。

“回皇上,皇上却实不曾见过老身。老身好多年前就已经辞了官且千军到外地了。”安文勋只继续回道。

“那安大人可否方便告诉寡人是因何辞官的?”

听了独孤翼这话,安文勋不禁沉思,心里疑问独孤翼当年已有六岁,不至于对当年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又心想可能是他故意装作不知道,以借此来试探自己,便又回了他道:“回皇上,老身当时家中出了些事情,为了让家人能过个清净日子,才辞了官远居到外地去了。”

“原来如此,那安大人今日突然进宫又所为何事呢?”

安文勋理了一下他的思绪,再一次向独孤翼行了礼,边对他说到:

“回皇上,老身今日所为之事,说来惭愧,老身家中,因出了些误会,导致爱女误打误撞进了宫。老身的爱女年纪尚小,且不谙世事,老身还想将她留在身边多陪着老身几年,再为她的婚嫁之事做打算。因此老身今日前来冒昧打扰了皇上,还请皇上开个恩,让老身接了小女回去。”

“是啊,皇上,我们几个老臣,今日前来,也是想帮安大人说这个情的。”安文勋刚说完,尚书张伦及几个老臣也忙接着对独孤翼说到。

“原来是为了这个。”独孤翼听了,笑着问道:“那,不知安大人您的女儿是哪位?”

“老身的小女名叫安秦流素,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安文勋听了忙回他道。

“安秦流素?”听了这话,独孤翼又不禁笑道:“安大人好面子啊,带了寡人的一众老臣过来是非要说服寡人放人的吗?”

听了独孤翼这话,众人一片哗然。安文勋也忙向他解释道:

“皇上,老身不是这个意思,老甚只是许久未如今,怕孤身一人进不了这宫,才一一请了众老友陪着老身前来,至于老身今日能不能接的女儿回家,还是要看皇上的意思啊。”

“这安阳侯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独孤翼在心里想了想,又对安文勋说道:

“安大人,您的女儿,安秦流素,现在已经被寡人封为了云妃,就住在这后宫的钟粹宫,你这是下定了决心要将寡人的这个妃子要走吗?还有,您要将女儿接回去,以后将她嫁给别人,难道嫁给他人还比不上寡人的这个皇宫?况且,他已经是寡人的女人,谁敢娶她?您还是要铁了心将她要走?”

独孤翼的话,一字一句,无不说得安文勋无言以答。

这已经表明了独孤翼是不愿意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