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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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皇上……”

独孤翼的这声呵止与王晓君唤他的这句话,几乎是一齐喊出口的。.

几个女人一台戏,独孤翼早已经没了看下去的耐心,随即便不想听莺儿再说下去。

对于王晓君刚才那一喊,独孤翼又对她问了道:“贵妃,还有什么话,你先说吧。”

“皇上,臣妾本不想说什么,但臣妾也不想因以前的事公报私仇。臣妾也相信,莺美人以后应该不会再犯了,还希望皇上能看在臣妾与她是旧识的份儿上能绕过她一命。”

听到这里,独孤翼沉默了一番,不一会儿的工夫,便又对莺儿问了道:“莺美人,你自己犯的罪你自己也应该清楚,寡人再问你,除了这些,你可还有背的什么事隐瞒了寡人没有说的?”

莺儿一听,不觉又紧张起来,禁不住瞥了王晓君一眼,随即便向独孤翼回了道:“皇上,臣妾已经罪该万死,哪还有敢欺瞒皇上的?”

听独孤翼如此问,又边听莺儿说着,王晓君也忽然感到了一丝的不安,面上也有些不自然。

恰在此时,独孤翼又问了道:“是吗,莺美人,你再好好想想,昨夜皇后遇害之前,你可还曾做过什么?”

“皇上,皇上所指何事,莺儿真的没有做过什么啊。”莺儿苦思冥想,只猜不到独孤翼所问究竟何事。

听到这里,独孤翼又向那跪在旁边的怜香问了道:“怜香,你告诉寡人,昨日皇后水里的毒可是莺美人指使你下的?”

“下毒?”莺儿一听,立即矢口否决了道:“皇上,臣妾没有下毒,这件事绝对不是臣妾做的,臣妾若是撒谎,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啊,皇上……”

“怜香,你说。”独孤翼又对怜香说了道。

“回……回皇上。.”怜香听了,随即叩首,答了独孤翼道:“奴婢没有下毒,莺美人确实没有指使奴婢给皇后娘娘下毒,下毒之事,确实与奴婢没有关系。”

“是啊,皇上,你看,怜香都说了,莺儿确实没有欺骗您啊……”

“够了。”独孤翼又呵止住了莺儿,听她们如此说来,下毒之事,应该不是莺儿所为,但究竟是何人吓得毒,却又成了一个谜。

独孤翼没再去想这些,只管先处理了眼前之事,遂与莺儿和怜香二人说了道:

“莺美人,你因妒忌庄妃而陷害她,又加害皇后,且威胁宫婢助你害人,罪当处死。”听到这里,那莺美人已经哑口无言,甚至不敢呼吸,却见独孤翼停顿了些许,又继续说了道:

“但念在皇后以慈悲为怀,早已求过寡人,托寡人饶过你们死罪,因此,寡人现在宣布,莺美人革去美人头衔,降为采女,移居西宫偏殿,闭门思过三个月,无寡人允许,不得放出,且以后只要是皇后所在之地,三十尺以内,莺美人均不得靠近。”

独孤翼这番话说罢,那莺儿双腿已经疲软了,吓得跪坐在地上,也可算是放下心来了。

原害怕至极,心只悬一线,以为自己逃不了死罪了,却没想到,竟还是因为皇后的一番宽容之心,得意让自己逃过了这一打劫,遂跪谢了独孤翼的一番饶恕,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至于那凤鸾宫的宫婢怜香,也是同样,因为答应了杨子期先前的那一番求情,独孤翼也并没有要了她的命,只罚她去了浣衣局,以后终生只得在那边做些苦活儿了。

怜香心想也算是福大命大,得以保住小命,也自然是欣慰的不得了。

待罚过她们二人之后,伴随着这一场戏的结束,皇后遇害的这一案子,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在场的各妃嫔或惊讶不已,或是暗自庆幸,也或是争论不休,唏嘘不已,也都不敢大声说些什么,便也各自带了自家的宫婢,各自散了场,回宫去了。

也唯有傅杏儿,心中本想去独孤翼那边蓉自己的那只荷包,可现在这般情况,又见独孤翼沉默不言,只一副无法言说的样子,便不敢去打扰,遂也直接回了宫去了。.

待众人都走光了后,独孤翼也还是坐在那边,沉默了许久,高公公也安静地陪在他身旁,或是不明白,也或是明白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与独孤翼来说,虽然还未查出下毒之人是谁,可这样一个小的风波也算是过去了,只是整个事情从头到尾回想下来,也不免让他感到疲惫。

只是忽地又瞟到了傅杏儿的那只荷包时,独孤翼也才想起此物该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娘娘,幸亏那莺美人还算识相,没有说咱们什么。”

回到凤鸣宫之后的王晓君,今日的戏可算是演得太足了,喜儿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没想到自己的主子竟然可以安然无事地稳坐背后,享渔翁之利。

没等那莺儿来得及回应些什么,也没让她想到,王晓君只借着之前那一番事,来了个金蝉脱壳,完美地避开了自己与皇后遇害之事有关的嫌疑。

就包括独孤翼,也完全没有怀疑到她,也完全没有想到,在他面前是那样的一个王晓君,实则已经变了质。

“这下好了,这件事一过,那莺美人也要去面壁思过一段时间了,本宫总算是可以图个清静了。”王晓君边说着,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

“娘娘您可真厉害,就算是……”

“喜儿。”喜儿刚要开口,便被王晓君打住:“本宫有没有教过你,做本宫的奴才要放聪明些,你是不是又不长记性了。”

喜儿反映了一番,遂回了道:“是,是的,娘娘说的对,是喜儿多嘴了。不过娘娘,今日皇上问莺美人有没有下毒是怎么回事,难道她还有什么瞒着咱们不成?”

“她瞒不瞒着咱们又能怎呀。”王晓君听了,不禁又笑了道:“皇后怀孕的事情才公布于众,她就算不下那个手别人也会下,只不过狐狸尾巴还没有露出来罢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皇上也应该早知道了,却到现在才说。”

“皇上又不傻,出事的是他的皇后,他当然也想要抓住凶手。再说了,关于这件事,本宫倒是觉得莺美人确实不可能下这个毒,以她那小小的的身份,跟高高在上的皇后去抗衡,有什么意义。”

“娘娘说的有几分道理。”听了这话,喜儿也不禁点了点头,正如长了见识一般:“那给皇后下毒的,会是什么人呢?”

“这你就不用管了,咱们只需管好自己,当不知道就行。”

“是,娘娘,喜儿明白。”那喜儿刚应允了,忽又忍不住对王晓君说了道:“娘娘,话说这皇后娘娘也真是挺奇怪的,人家都那样对她了,她还替她们求情,让皇上饶了她们,还真是您说的那样,太过仁慈了,也是傻的可以。”

“她这哪里是傻。”王晓君听了,不禁又回了道:“她这是作为皇后,身不由己,为了让众人能臣服与她,得向大家展示她慈母的一面。可是她再怎么仁慈,难道就没有人再害她了不成。喜儿,你可要多学着点,大事小事,都是你长见识的机会。”

“不过皇上还真是听皇后娘娘的话,竟然就这样绕了那莺美人和那个小宫女一命,这要是……”

听到这里,王晓君忽地想起了,不觉一阵警惕,没听喜儿把话说完,又问了她道:“喜儿,你说莺美人让那怜香去加害皇后之时,会告诉怜香她是要陷害庄妃吗?”

喜儿听了,遂思索了一番,回了她道:“如果换做奴婢是莺美人的话,应该是不会告诉那小宫女的,于她,肯定是知道得越少越好。怎么了,娘娘?”

“那就对了。”王晓君听了,不禁念了道。又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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