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今早,我已经叫人清洗过了!”似是解释了一句。
明姿画硬着头皮坐上车,心里还是没有平静下来。
她知道这个男人委实太过于腹黑,指不定哪天卖了她,还要帮着他数钱,此次说带她出去用餐是福不是祸。
静谧的车厢内,费思爵似是心情还不错,特意询问了一声:“你想吃什么?中餐,西餐,还是日韩的料理……”
陷入在自己心事里的明姿画,陡然被他如此的贴心惊了一下,没有任何考虑地回了声:“随便!”
而后就这一句交谈,费思爵并未再开口与她搭话,而是拿起电话安排起他们的午餐事宜。
明姿画就百无聊赖地望着车窗外。
五星级的法式餐厅‘Petit Paris’。
这是哪怕是纽约的名人富绅,也要提前一个星期预订才有位置的有名的餐厅。
但费思爵总是有一般富绅所没有的权利,半个小时前,他手底下的保镖已经清光了那条香榭丽道的路人,并包下了整间‘Petit Paris’。
费思爵的豪华专车一到,餐厅服务和全部保镖便齐唰唰地站在外面,像迎接国家领导人一样战战兢兢。
“欢迎费先生!”经理带着人齐声呼道。
费思爵带着明姿画走进餐厅,厨师马上全员出动为这个尊贵的客人服务。
窗前的餐桌上,烛光摇曳,玫瑰飘香。
费思爵优雅地品了口酒,看着对面那个诱人的女人,迷人的桃花眼里闪烁着灼热的光亮。
明姿画被他盯得有点不自在,回瞪着他,“……你知道你这个眼神像什么么?像狼。”色狼。
“在漂亮的女人面前,男人都是狼。”费思爵并不介意她的瞪视,性感的薄唇微微一勾,俊美非凡的脸上表情理所当然,却有着藐视一切的架势。
“咳——”明姿画马上呛了一口酒,他这都是什么歪理邪说。
“那个,等会送我回家!”察觉到他的暧昧目光,明姿画连忙转移话题。
“不行,你才刚陪我一天,起码要留在我那多住几天,你这次回来都没有好好陪我。”费思爵俊脸沉了下来,马上否定了她的要求。
“现在不一样,林女士最近看管我很严,我昨夜一晚上没回去,都已经很愁要怎么跟她解释了,再几天不回去,你要我怎么交代?”明姿画烦恼的说。
“不如你回去就跟你妈说,你跟我在一起?”费思爵微眯了下眼俭,慢条斯理的启唇。
明姿画想也不想拒绝:“那怎么行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最反对我跟你在一起了。”
“不如我们趁早把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你妈再不同意也没辙。”费思爵幽深的眸子染上了几分愠色,点燃了一根烟,神情慵懒而魅惑,勾唇淡淡地道。
“费思爵,你要做什么?你休想再打什么坏主意!”明姿画看着他波澜不惊有脸庞,眸心动颤了起来,大脑里轰地一下炸开了,愤然怒瞪向他。
什么叫把生米煮成熟饭?
这男人想干什么?
“我跟你说过,你忘了。”费思爵吐出一圈烟雾,眼尾微挑,慵懒高贵之极,浑身上下洋溢着一抹邪肆的气息。
“别以为我会答应你的那些非分的要求!”明姿画冷哼一声,气愤地叫道。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费思爵靠在华美的座上,修长的食指将烟灰往烟灰缸里掸了掸,深邃的桃花瞳眯了起来,“我若是你,要是想要做一件我不答应你的事,你应该要努力让我高兴,这样你才会有机会。”
明姿画紧握的手指松开,又握紧,再松开。
她看着这个撒旦俊美的脸庞,眸光一点点坚冷起来。
她突然下决心地走过去,在费思爵含着森冷笑意看着她时,她坐在他腿上,捧着他的脸就往他唇上吻了下去,发狠地吻,似乎要将全部怒气发泄在这个男人唇上——
她的行动终于取悦了这个男人。
费思爵放下杯子,手一用力将她横抱在身上又掌握主导权深深地吻住了她。
明姿画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舌尖麻麻痛痛的感觉,不得不仰头承受着他的吻。
费思爵吻的凶猛而肆意,噬咬上她嫣红的唇角,直到明姿画疼的呜咽着,他才缓缓的松开了她。
明姿画愤愤的瞪着他,唇上火辣辣的疼痛着,嘴里不知何时蔓延着一股血腥味。
这个男人真是可恶到了极点,怎么可以这么坏呢?
费思爵看着她满脸委屈而埋怨的表情,反而勾唇一笑:“走,送你回去!”
明姿画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唇角间的疼痛让她不禁冷嘶了一声,起身便跟着男人往外走去。
费思爵看着她跟在自己后面的乖巧模样,桃花眼里不禁柔软了起来。
保镖替他们打开后座的车门,费思爵站在一旁,凝眉等着她上车。.
明姿画毫无客气的坐进了车里,任由他替自己关上了门。
费思爵上车后,看着她微肿的唇角,一处仍有鲜红的血丝,不禁拿起车上的纸巾压在了她的唇上,擦拭着。
明姿画疼的眉头直皱,闪亮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氤氲的光泽,懊恼的伸手就想拍掉他的大手。
费思爵看着她紧皱的脸颊,不禁低声问道:“很痛吗?”
明姿画懊恼的瞪着他,声音气冲冲道:“你被人咬一口试试看?”
费思爵看着她气恼的样子,不禁将脸伸到了她的面前,眼尾邪气地一扬,勾勒出惑人的弯弧:“给你咬一口试下?”
明姿画大脑嗡的一声,不确定地看着他。她是很想扑上去狠狠的咬死他,咬痛他,看着男人一脸揶揄的表情,她顿时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自己才不会上他的当呢?
费思爵看着她傲娇的表情,不禁沉声说:“给你机会,你不咬就算了。下次你再敢提前离开我,惩罚可不止这一点!”
明姿画冷哼一声,不以为意。不过看着他难得严肃的表情,她也不再跟他争辩,以免这男人再以恶劣的手段对待自己。
车子疾驰的行驶着,车内气氛平静而安宁,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直到车子开到费家豪宅不远处的大路上,这才停了下来。
明姿画从窗户朝外看过去,转过头问:“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吗?”
“你觉得你妈乐意看见我?”费思爵眸色深深,眼底闪过一抹幽芒,薄唇轻启直直地反问道。
明姿画挑了一下眉,林女士平日里最讨厌的就是费思爵这个私生子,他每次出现在费家,只会招林女士嫌。
“那我回去了!”明姿画跟他交代一声,打开安全带,伸手刚握着门锁,但被费思爵一下子拽住了手腕。
明姿画蓦然回头,却被费思爵一下子压在后座上,一手举着他握在手中的手,低头便吻了上她的唇。
狭仄的车厢内顿时显的拥挤起来,明姿画只感到口腔内有一股热流横冲直撞着。
过了许久后,费思爵吻的餍足了,才缓缓的松开了她。
明姿画喘息着推开了车门下了车,头也不回的走进费宅别墅里。
跟费思爵厮混了一个晚上,明姿画只觉得很累很困。
她打算上楼回房去补个觉,没想到刚走到旋转楼梯前,身后就传来了林女士沉冷地质问声。
“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怎么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
“妈!”明姿画脚步一顿,身子僵了僵,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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