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天还要坐下午的航班,飞往帝都,让明姿画不行就别撑着了,他们可以改时间,等她身体调养好了再出发。
不过明姿画坚持说不用,今晚她会回去好好睡上一觉,明天一定准时跟他飞帝都去。
她是真不想再留在这里,见到费思爵了。
邱少泽不放心的将她送回费宅。
明姿画回房,第一件事就是上楼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赶紧舒适的衣服。
行李佣人已经将她的准备好了。
明姿画让佣人给她做了碗清淡的粥端上来,早早的吃完就睡了。
没想到后半夜的时候,她还是又发起了高烧。
床榻之上传来明姿画的声音。
“嗯——好冷——冷!”
明姿画呓语着,毫无意识地紧缩着身子,可身上的被子似乎不起任何作用。
费思爵刚好从外面回来,路过她的房间。
他今晚特意回来一趟,其实就是为了看看她的。
知道她下午淋了雨,估计会感冒发烧,他特意带了一些药过来。
没想到刚走到她的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她不舒服的声音。
费思爵连忙推开门走进去。
“画画?!”他来到窗前,搂住她的身子。
此时明姿画正在睡梦中,并不知道来她房间的人是谁,只是下意识往他温暖的怀里钻。
“冷,好冷!”明姿画喃喃自语。
费思爵眉头紧紧锁住,即使面对再纷杂、再难以解决的问题,他都是胸有成竹的,从来没有紧张过。
而面对此时的明姿画,自己竟然会束手无措,心中浮现浓浓的内疚跟自责。
他再次用体温计帮助明姿画测量了一下,又烧到了38度!
该死,邱少泽不是已经带她去医院,打过退烧针了,为什么还不起作用?
事实上,费思爵今天在公路上并没有离去,而是一直在对面隔着距离缓慢的行驶着,观察着明姿画的一举一动。
当他发现她在电话亭给邱少泽打了电话,邱少泽很快过来接他了,他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费思爵一路跟踪他们,直到看见邱少泽带她去医院,他心中更是恨自己,竟然让她生病了。
邱少泽带明姿画打了退烧针离开后,费思爵就冲进医院里,询问刚才给明姿画治疗的医生她的病情。
当他得知她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并没有其他大碍,他才稍稍放心。
只是晚上回他的别墅后,一颗心依然牵挂着她,于是又趁着夜色,开车回到了费宅,想要亲自看一眼她的情况。
没想到她病情反复,竟然又开始烧了。
费思爵准备给她喂一粒退烧药。
“嗯——冷——”
当他的大手刚刚要抽回时,却一下子被明姿画紧紧抱住,似乎在索取他手上的温度。
费思爵脸上冷硬的线条早已经被柔情所取代,明姿画的柔弱无力让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呵护冲动。
他给她倒来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
再将明姿画的身子依靠子自己身上,费思爵的俊脸紧紧贴住明姿画发烫的额头,当他看见她细细的汗珠渗出时,连忙拿起干净的毛巾,细心地为她拭去惫……
紧接着,费思爵拿起床头旁边的温水杯,把退烧药兑着温水小心翼翼地喂她吃下。
“唔,咳……”明姿画一不小心被呛到了,一阵猛烈的咳嗽。
费思爵眼中一慌,连忙将温水杯放在一旁,力道适中地帮助明姿画抚拍着后背。
慢慢地,明姿画吞咽下退烧药,恢复了正常的呼吸,气息开始变得平缓,但,仍旧是毫无意识地将头靠在费思爵的身上。
费思爵望着她苍白的脸颊,目光复杂而深凝。
他将盖在明姿画身上的被子暂时拉开,然后一双温厚的大手将她身上的丝绸睡裙褪了去——
瞬时,明姿画姣美白皙的身躯呈现在费思爵的眼前。
此时此刻的明姿画如同一幅美丽的画一样,精致的脸蛋上,眉如秋水,向上翘挺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长长的卷发柔顺地服帖在优美弧度的香肩之上,然后顺下来,越过性感的锁骨位置,将美丽的曲线半遮半掩,煞是诱人,修长的大腿微微蜷曲着,白皙无瑕的皮肤中因高烧而透出淡淡红粉。
费思爵眸间开始变得深沉,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滚烫的大手滑过明姿画姣美的身躯,眼前完美绝伦的身躯,看得他血脉喷张。
“冷,好冷——”明姿画身子又开始一阵发抖,将修长的大腿弯曲,如婴儿般的安全睡姿。
明姿画这声呢喃一下子将费思爵的理智拉回,自己怎么这个时候还要想这些?
紧接着,他深呼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呼吸之后,连忙将身上的衣物也褪去,将被子盖子自己和明姿画的身上,让明姿画依偎在自己怀中。
“嗯——”明姿画似乎一下子找到了温暖的来源,将整个身体都紧紧贴在了费思爵的身上,滚烫的手紧紧地搂紧了费思爵。
“你可真是折磨人的小妖精!”费思爵低低又无奈的浅笑,毫无疑问,他的情欲瞬间又被明姿画无意识的动作点燃。
当他炙热的身体能够充分感受道她玲珑有致的身躯时,身体里的那股力量变得越来越明显。
但在他怀中的明姿画渐渐平缓了呼吸,似乎也能安稳地睡着,她将小脸紧紧埋在费思爵的颈窝中,平稳的呼吸却一下又一下地扫在他的脖间,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费思爵的神经。
有一把烈火在他身体里燃烧,同时,费思爵的一双黑眸也因难以忍受的欲火变得格外深沉,他快要疯掉了!
“画画——”他紧紧搂紧她的身体,由她身上散发出的缕缕清香更像一贴催情剂般,令他难以自制。
不行,自己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还那样对她!他强行命令着自己。
“画画,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费思爵俯下身贴近明姿画的耳朵说道,嗓音粗嘎,可见他所忍受的狂烈已经到了极点!虽然她还是昏迷的,但他相信在她的意识中能够接收到信息。
说完,费思爵翻身下床,高大强健的身躯也因隐忍而变得通红。
费思爵走进卧室里的浴室中,猛地将淋浴喷头打开,然后调到冷水位置,想借助冷水来缓解一下自己的欲火。
他的双手扶墙,任凭冰冷的水喷洒在身体上,阵阵凉意渐渐平息着那股致命的冲动。
就这样,费思爵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他从浴室里出来,就坐在床边彻夜看护着明姿画,直到她的病情有所缓解。
第二天,明姿画醒来的时候,费思爵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她的烧已经彻底退了,但是整个人却虚弱无力,浑身提不上力气。
她坐起身,准备去浴室洗簌一番,再下楼用早餐。
下床的时候,竟然发现床头有一杯凉了的水杯,还有一盒剥了一粒的退烧药盒子。
明姿画记得昨晚自己睡觉前,并没有在床头放这个杯子跟退烧药啊。
而且这种退烧药也不是医院里的医生开给她的。
这是怎么回事呢?
明姿画凝眉想了想,唯一的解释就是,昨晚有人来过。
她迷迷糊糊的好像记得,自己昨晚突然感到很冷,后来好像找到了温暖的热源,又奇迹般的不冷了。
是
共3页/第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