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吃不就知道了,保证跟我的味道一样,让你流连忘返!”
明姿画看着眼前被无限放大的俊美的脸庞,深邃的眼眸是那么的迷人,浑身上下洋溢着一抹邪肆的气息。
一下子明白了他话里暗示的深意,脸色一红。
她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将他推开了,径直在餐桌边坐了下来。
“我饿了,开饭!”
“今晚,我保证将你喂饱了!”费思爵神情慵懒而魅惑,勾唇淡淡地戏谑道。
明姿画敛了眼睫,不理会他的调戏。
她拿起筷子,直接夹起最靠近自己面前的那一道菜,放进嘴里。
本以为肯定难以下咽,非常难吃。
可是明姿画尝了之后,竟然发现味道居然不错?!
她惊诧地看着费思爵,一幅不可思议的模样。
费思爵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不禁有些悻悻然道:“我这可是生平第一次下厨,给一个女人做饭,你要是敢不承情,说不好吃,那你就死定了!”
“我怎么敢呢?亲爱的哥哥你做的实在太好吃了,真没有想到你还有厨艺的天赋,以后万一费氏倒闭了,你还可以去做厨子。”明姿画津津有味地吃着,连忙奉承道。
“厨子?你以为除了你,谁还有那个资格,让我为她亲自下厨?”费思爵眸色幽幽,嗓音低沉而迟缓,无不透着暧昧的气息。
“那是那是,这是小妹我的荣幸!”明姿画僵着虚情的假笑,埋头大吃了起来。
反正费思爵也说了,是为了她下的厨。
既然顶着这个名,她何不多吃一点呢。
费思爵狭长地桃花眼注视着她,表情妖孽魅惑,看着她吃得那么香,他嘴角也弯起一道弧度。
他慢悠悠地拿起一旁的香醇的红酒倒入高脚杯内,杯中的酒液红的艳人。
“你尝尝看,这是我特意让人从法国空运过来的。”费思爵递给了明姿画一杯,然后悠闲的轻晃着自己杯中的红酒。
明姿画看着剔透的高脚杯中的红色酒液,凑近鼻尖轻轻的闻了闻,随即轻轻的小啜了一口,酒液划过唇齿之间,淡淡的香醇酒味柔柔的飘逸着。
“这酒真不错!”明姿画眼睛亮亮的看着费思爵,余光瞥到之处,忽然又凝聚住了。
“怎么了?”费思爵看到明姿画的模样,不禁也微微一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低声的问着。
“你的手……”明姿画的目光依旧直直的定格在费思爵握着酒杯的那只大手上,手背上的红肿清晰可见。
费思爵顺着明姿画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背,随即慵懒的解释着,“做菜的时候,不小心烫到的,不足以挂齿的小伤而已,没有任何大碍。”
明姿画目光稍稍的上移,注视着他轮廓极为深邃的面容,一时间说不出来话。
“谢谢你。”唇瓣轻轻的抖动着,像是斟酌了很久一样,她才缓缓地道出了这三个字。
“画画,从未有过任何一个女人,是让我这般心甘情愿的去为她做一件事情!我这么做,是希望你能明白我对你的用心!”费思爵炙热的眸子紧紧的锁住她那一双美丽的眼睛,妖孽的俊脸上爬上了一抹柔和,声音虽是如同往常一样魅惑人心,却像是一块磐石一样,重重的压在了明姿画的心上。
“咳咳咳——”正在喝红酒的明姿画,听到他这番话后,差点呛到,拼命地咳嗽起来。
费思爵这种难言的温柔,在她的心湖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宁愿他还是像以前那样玩世不恭,也不要他变成现在这样温柔又深情地向她示爱。
因为她根本就承受不起!
她跟他之间根本就存在着难以逾越的鸿沟。
做情人跟兄妹还可以,做爱人真的是有些困难!
如果她接受了费思爵,这不是把她母亲林女士往死路上逼吗?
明姿画微微有些失神,看费思爵的眸子里多了几道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