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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和慕郗城的拥抱,从嘉渔记事起,不知道有了多少次,他抱她,亦或者是她主动去抱他。
很亲密无间的相互依偎,相互依靠。
没有过多的想法,很单纯。
可是,现在在梅林山庄的酒店,慕郗城抱着她,让她不得已就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这一霎,她想到的不是安心,而是羞涩窘迫地想要逃。
未曾言说的感情被挑破,且这么堂而皇之地显露出来,她还是有些不适应。
抱着她,又忍不住亲了亲她卷翘的睫毛,慕郗城对她道,“阿渔,一直在我身边,和我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这句话,他在她16岁的时候就想要说给她听,现在她18岁,他对她的感情以及与没有发生变化,甚至要比两年前更渴望的多。
他渴望她,想要她。
不甘心于只做她的亲人,做她的‘兄长’,他要做她的男人。
所以,慕郗城没有用普罗大众的告白方式,问她喜欢的女孩儿愿不愿意做他的女朋友。
他要得是她的一辈子,不单单要做女朋友,甚至是他的未婚妻,他的妻子,以后,他孩子的母亲。
嘉渔已经被吻得红肿湿润的唇,像是瑰丽的水玫瑰。
见她出神,慕郗城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引得她当即脸红了起来。
这么直白的话,嘉渔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当真的一直心里念想的人突然和自己告白的时候,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起初,嘉渔是彻底被慕郗城对她的那个吻吓到了,除了上一次他醉酒不说。
这是第一次,他和她的接吻,切切实实的亲吻,犹如骤然失去了初吻一样,让她很久都在出神。
女孩子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都喜欢犯优柔寡断的毛病,嘉渔也不例外。
慕郗城前所未有的有耐心,扶开她耳际的长发,又问了她一次,“阿渔,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嘉渔面颊灼烫着浅粉,心里纠结,心脏狂跳,可偏偏脸上的情绪被她掌控的很好。
出口的话,依旧清浅,她反问,“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么?”
慕郗城无奈,摇头。
这械蛋,开始耍赖了。
以她的聪慧程度,不可能听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更不会这么误解。
看她别过脸,慕郗城伸手用长指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身形高大修长的他,迎面影映而下,属于男性的压迫使得感嘉渔被迫仰着头,有些羞窘地对上他的视线,不能逃离,近似被吞噬,被一点点侵略。
他看着她,一字一句对她道,“阿渔,和我永远在一起,先做慕先生的女朋友,再做未婚妻,然后做妻子,生宝宝,做慕先生孩子的母亲,好么?”
低沉的嗓音,带着暗哑,不是戏谑,他是认真的。
用这么严肃的口吻,说出这样的话,让嘉渔完全没有办法招架。
她从来没有想那么远,甚至连做他的女朋友都没有想过。
可,在她完全没有设想这些的时候,他已经都想了。
他的妻子,是幕府未来的女主人。
他的孩子,将来会是慕企的继承人。
这么轻易就对她说出来,让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慕郗城看嘉渔的眼瞳,骤然又轻笑,他说,“不必有压力,我只是把话都说明白,阿渔不用深究,更不用多想。毕竟,我可不想告白和求婚都在一起。”
嘉渔听着他漫不经心的戏谑语气,已经平缓下来的脸红,再次又烧灼起来。
直到小女孩儿的内心羞涩,又不善于言表,慕郗城对她道,“如果阿渔不拒绝,从1分钟后,就是我的女朋友。”
嘉渔看着他,怔了怔,而后问道,“那薄学姐呢?你和她分手了?”
“这个时候提她做什么?我现在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体察到慕郗城的不悦,嘉渔索性不再提,也不再问。
不论他为什么和薄静秋起初在一起,现在已经完全成为了过去式。
嘉渔还在出神,只听搂着她腰的人一把将她抱起来,在她几近惊愕中,薄唇贴着她的耳际。
他说,“从现在开始阿渔,是郗城的女朋友了。”
他打横抱起她,他在笑,似乎很少见过他这样的笑容,嘉渔在窘迫过后,抱着他的脖子,梨涡下陷,也轻笑了起来。
“该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
因为低烧还没有完全退,他抱着她的手臂还是有些烫。
将她抱到牀上,嘉渔对慕郗城叮嘱道,“郗城哥,睡前记得在用一次退烧药。不要,再到凌晨2点继续高烧起来。”
“这么不放心我,嗯?”
他睨着她,俯下身的瞬间,与她的唇很近很近。
刹那间的靠近,让慕郗城几乎可以看到她卷翘的睫毛是如何抖动的。
嘉渔一怔,在脸红之前,向后退开,将脸别了过去。
看到她的羞涩,无异于格外取悦了慕郗城这个男人。
似乎她越不甘愿的窘迫,他就会越说,“既然这么不放心我,今晚,阿渔陪郗城睡觉好了。”
如若是以前,嘉渔不会拒绝,甚至觉得他病了,她守着他退烧,会安心。
但是现在,身份转换,他们不再只是单纯的亲人,在一起‘睡’,这么暧昧的话题,怎么能让她坦然的接受。
她抱着抱枕,看着站在牀侧的他,不悦道,“你有自己的房间,回168室去睡,为什么要和我在一……”
小女孩儿脸皮薄,说不下去了。
抱紧手里的软枕,她靠在牀上距离他很远。
有必要这么防范着他?
慕郗城啼笑皆非,看来,他今晚说得话,无可厚非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最起码,这丫头知道,他会对她有所要求,有所图谋。
“阿渔,为了出来找你,我忘记带房卡了。”慕郗城坐在牀侧,道,“现在是凌晨2点多,再麻烦工组人员我们太不礼貌。”
他用这么正经的口吻跟她说话,嘉渔却一点都不相信。
依照慕郗城严谨到苛求的性格,会做这样丢三落四的事情?
嘉渔睨着他,还是不甘愿,他今晚留在这里。
房间虽然宽敞,嘉渔说,“只有一张牀。”
“错了,是一张双人牀。”
嘉渔:“......”
见他解外衣黑色风衣衣领的扣子,嘉渔愕然,抱着手里的抱枕瞬间抽紧,“你真的要在这里?”
慕郗城脸上有浅淡的笑意,“不是阿渔担心我么?距离你近一点,一旦发高烧,也方便你照顾,还阿渔担心,我会心疼。”
“......”
见她神情已经没有妥协的意思,脱了外衣挂在一旁的衣架上。
慕郗城坦然道,“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嘉渔:“......”
随着室内的石英钟,指针交错,滴滴答答地走着,嘉渔抱着软枕,看着慕郗城真的在她的房间里恣意走动,先是脱外衣,然后到浴室去洗澡。
宛若,和他们在陈家一模一样。
她因为他焦躁不安了整整一个晚上,只简单冲了一个澡,就躺在牀上。
可现在,他用她用过的毛巾和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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