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睡吧没有商量余地。”
嘉禾认识自己姐姐又不是一天,但是她突然发现陈嘉渔出乎人意料的‘记仇’。
强势而心思多,不愧和慕郗城是夫妻。
一样的有手段,爱‘算计’人。
嘉禾自‘反抗’无效后,选择默认。
她说,“陈嘉渔我替你上学,你这么不愿意上学,不会在学校人缘很差吧。”
嘉渔不说话,只翻着书页任凭对方想法设法激怒她,偏偏不搭腔。
嘉禾躺在被子里,说,“我本想和梅梅去一趟水上乐园的,现在只能想象了。”
“这个好办。”将书合上,嘉渔说,“梅梅还是可以去的,不过不是你去,而是我们去。”
嘉禾:“.…..”
今天自医院出院,嘉禾其实很累,尤其是有嘉渔在她的身边。
回国后来每日惶惶不可终日的噩梦终于结束,在嘉渔身边,这是她睡得最为香甜的一个晚上。
嘉渔在一旁看书看了很久,后来见嘉禾迷迷蒙蒙的说梦话。
嘉渔像是想到了什么,问她一句,“嘉禾,梅梅真的是你代孕而来的孩子吗?孩子的父亲是谁?”
嘉禾没有回应像是睡熟了。
嘉渔起身,将被子拉高给她盖好。
然后关了台灯以后,一片黑暗中她坐在牀上没有入睡的意思,只那么坐着。
果不其然在22:40分,嘉渔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
嘉渔浅笑,而后下牀看嘉禾翻了个身,大致是真的睡熟了。
她为了不扰到嘉禾的睡眠,直接赤脚向外走将客房的房门打开。
陈嘉禾在一片黑暗中,闭着眼勾了勾唇角:。
不。
嘉禾听着关门声睁开眼,再想想自己是‘友’么?
完全不是。
算了,她还是早早睡明早要上课。
可是嘉禾在嘉渔离开后,又那么一瞬间是真的睡不着了,倒不是因为嘉渔不在她身边。
而是嘉渔问她的那个问题。
——梅梅真的是代孕而来的吗?梅梅的父亲是谁?
嘉禾翻来覆去很久,然后将被子遮过头顶不让自己继续想那个问题。
黑暗中,她咬着嘴唇咬到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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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楼的客房,走廊的灯光是昏暗的。
嘉渔打开门出来,正好迎上靠在门外等她的慕郗城,晕色的灯光将他修长的身影投射在地板上。
“怎么不穿鞋?”他看着她赤着的双脚顿时蹙眉。
嘉渔拉着他的手臂离开客房的门外,急匆匆地向走廊外走。
慕先生被他妻子拉着手不停地向前走,有些无奈,任由着她去了。
“着急走这么快?”
戏谑的语气。
嘉渔自楼梯间停下自己的脚步,踮起脚尖伸手就要捂他的唇。
奈何他真的太高,她踮起脚都有些吃力。
嘉渔有意压低声音和他强调,“这里除了嘉禾,已经有很多人休息你难道不知道?”
“那又怎样?”吻了一下她的掌心,他搂着她的腰,和她说话,“我自己的家,还不许说话了。”
嘉渔自知自己说不过他,不再和她继续议论这件事情。
长廊里都有铺地毯,虽然是腊冬但是嘉渔赤脚不至于冷。
倒是下楼的台阶四楼有一部分是大理石的,慕郗城看他妻子的白希的脚落在黑色打理石上,。
但是,他现在完全不想这些。
“你刚高烧好过没几天,谁让你这么不穿鞋跑出来?”
他直接赤了脚,俯下身想要帮她换鞋。
谁知原本站着的丫头直接攀附在他的背脊上,嘉渔说,“我不想穿,郗城哥我要你背我。”
慕郗城怔了怔,似乎自她记起来很多事情后忙着她住院出院和身体体检,真的相处却很少。
骤然听到她这样依赖的话,慕郗城简直受宠若惊。
要知道,他的慕太太是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的。
嘉渔不知道慕郗城内心所想,她说,“慕郗城,你怎么不背我,你不会是年纪大了,不能背我了吧?”
“你是不是老了?那以后不叫哥,直接叫慕叔叔好了。”
慕郗城听着伏在她背上一点不安分的丫头的戏谑,忍不住有些想笑,又觉得内心多了很多欣慰。
后来直接揽住她将她背起来,一边抑制不住地笑一边笑斥她,“械蛋。”
黑暗的楼梯间,嘉渔靠在他的后背上眼神里有笑意。
她抱着他的脖子问他,“慕叔叔,怎么还不睡觉,上来找我做什么?”
戏谑上瘾了。
难得嘉渔翻身,她怎么会总让对方一直开她玩笑。
她继续说,“我晚上可不失眠,晚上睡不着改喝牛奶的人分明是你。”
他妻子很聪明,很多语言间隐藏的含义一听便知。
“我要是听不懂那些话怎么办?”
她靠在他的后背上,想了想又重新问回去。
“等你晚上睡着了,再将你抱回来。”
“年纪大了,要早点睡觉睡眠才能好。”
慕郗城搂紧她,笑斥她,“坏丫头,等我一会儿看不收拾你。”
嘉渔今年24岁,慕郗城年长她6岁。
做夫妻,年龄差是有的。
但是30而立,怎么能叫年纪大了。
分明是有人有意使坏。
嘉渔被慕郗城背着回到卧室,像是很久都没有回家了。
嘉渔赤脚落地后,看看牀上整理的整整齐齐,再看到露台上那张竹藤椅就明白。
其实,他是真的失眠。
她不在的时候,应该真的很难入睡。
嘉渔看那条搭在躺椅上的深灰色羊绒毯,大致能想到慕郗城一个人坐在露台上抽烟,。
她正失神,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搂着她的腰将她向浴室里带。
感觉到迎面而来的热气,嘉渔连连后退,她说,“我已经洗过了,不用再洗了。”
“再洗一遍也不碍事。”
嘉渔想说什么,被他拦腰抱起来的时候只能任由着对方去了。
再次洗澡,是真的洗澡。
不过是泡澡,药浴。
洗好了以后嘉渔先出来。
她的身体状况,一天泡药浴最好两次。
嘉渔不喜欢自己身上的中草药味,虽然她学医可总觉得药泽那样强烈的栀子花的清冷的苦味有些寒。
慕郗城跟在嘉渔身后出了浴室,一边走一边开始训斥,“洗澡以后,不将头发擦干。水滴滴答答的到处都是这都不要紧,你会儿你又要感冒。”
“室温很高,不至于。”
慕郗城让嘉渔坐下帮她吹头发,嘉渔本该很困的却坐在梳妆台前因为身后的人而不觉得困倦。
一身黑色的晨缕,身材挺拔修长。
室内柔和的灯光映照着他的侧脸,顿生风华。
以往嘉渔没有记忆,总觉得看慕郗城,觉得这男人心思深重看不透摸不准。
可现在她懂他的。
他看得懂他心里写满的关心和用心,并非演技伪装。
他爱她。
嘉渔透过镜子看着慕郗城,其实在出神,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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