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活活能要了半条人命的枪伤不一样。
“疼——?”
那些青紫的淤青被他吻过去,听他这么问,她没有力气回答,被他折磨的像是一只落水的软猫。
柔弱的不像话。
她喘地太厉害,自从怀孕后期到现在已经很久没有过的欢、爱,让她紧张的不得了。
慕郗城抱着她哄了几句,“让她放松。”她后来才渐渐适应。
滑腻的黑金砂浴池池壁,和她洁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简直活色生香。
水花四溅在浴池里迸溅到地面,再到墙面,嘉渔一开始掉眼泪——
欢、爱时候,身体纠缠,人往往是最脆弱的——
嘉渔控制不住自己去想,没有他在身边,三个月里那种内心的那种恐惧和惧怕,她一边颤抖着身子,一边哭,到最后彻底将刚恢复了一点的嗓子又哭哑了。
从来没有见过她哭得这么凶过,太像是那次陈屹年过世后隔月的爆发。
“囡囡?”
他叫她。
“囡囡?”
嘉渔不应声,只是抱紧了他,眼泪疯涌而下。
把她的眼泪擦了又擦,终于听到她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话,“没了我爸爸,我……我怎么能再没有你。”
慕郗城将她压在胸口上抱着她,拨开她濡湿的长发,笑着问她,“怎么比念念还爱哭?”
嘉渔内心里压了太多东西,她只是需要释放,现在情绪放空,就将视线凝聚在他后背的伤口上。
穿好了浴袍,等他站着帮她擦头,嘉渔问他,“这伤,一定让你吃了很多苦吧?”
“都过去了。”
“那也要做一次复查。”伤口太深,三个月根本没有愈合。
嘉渔帮他缠了一次绷带,自己手臂上也缠了一次,后来慕郗城看着两人都系着的绷带对她说,“还真是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