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关了整整三天,不吃也不喝。
我有点担心,但沈流深说他会想明白的。
我觉得他实在是太过无情,忍不住埋怨他:“你让他这么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你还指望他自己能想明白?你也太残忍了吧!”
沈流深攥住我一只手,给我攥的生疼:“郁菲,你这是在心疼沈励,还是在心疼你前男友的父亲?”
我被他堵的实在无语,恼羞成怒推了他一把:“你神经病!”
他看了我片刻,牢牢把我抱进怀里。
后来沈流深去了沈励房间。
在沈励房间里呆了整整一天,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沈流深出来的时候醉醺醺的,一身的酒气。
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他扑在身下,挣扎最终也是徒劳,老老实实等他发泄完,我累的一动也不想动就昏昏沉沉的睡着。隐约记得沈流深给我盖好被子,然后轻声轻脚的离开。
手机响的时候我以为我是做梦,翻了个身又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管家在门外咚咚的敲门,很是焦急:“小姐,小姐,您的电话。”
“知道了。”我挣扎着坐起来,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来自公寓的,杨姐。
心里咯噔了一下,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凌晨了。
手机打给杨姐,电话占线。我光着脚跑到楼下,电话还没挂。
我以为是杨姐,忙问:“怎么了杨姐?”
但电话那端传出的却是陈遇的声音:“小舞,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