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说完，直接把她推上了车。车子开出去老远，宋瑶的手从车窗里探出来，对我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我哭笑不得。
打了一辆车直奔我跟杜长明约好的地点，是上次的那家茶舍。
一路上我都在绞尽脑汁的组织语言，虽然我知道，这话无论怎么说注定都是会得罪他。
杜长明已经到了，他坐在靠窗的位置沏茶，一招一式行云流水，很是熟练。窗外种着一排竹子，映着灯火，很有几分意境。
“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杜长明端起一杯茶放在我面前，清冽的香气扑入鼻中。
“都处理好了。该签字的都签了，后面就该干什么干什么。”我端起茶杯闻了一下，没有喝。
杜长明满意颔首，见我没有喝茶，便笑了笑，“怎么，不敢喝了？”
“不是。”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今天约您出来是有话要跟您说的。”
“用的着这么严肃吗？不知道的会以为你要向我表白。”
表白？这个话题，这样的时候，实在是太敏感，我低着头，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从包里把那个镯子拿了出来，推到他面前。杜长明视线凝了凝，伸手拿过那个装着镯子的盒子。
打开以后，他的脸色瞬间黯淡了下去。
以杜长明的城府，他肯定明白了我的意思，正当我准备把一路上想好的措词说给他听的时候，他突然对我笑了笑，“有有，你这是要送我礼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