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个不准喝酒,我给你准备了汤。(.VoDtw.coM)”抱着酒坛子倒酒的时候,杨若晴对骆风棠勾唇一笑道。骆风棠怔了下。便见杨若晴转身去了灶口那边,灰烬里一通扒拉,抱出一只茶罐来。‘哗啦啦啦……’她从里面倒了一碗淡黄、色泽,如同茶水的汤过来,放到他面前。“这是?”他讶问。白老五抢着道:“是乌鱼汤。”“为啥给我喝乌鱼汤?”骆风棠问。白老五又抢着道:“乌鱼汤对刀伤有奇效,晴儿疼你,你喝就是了嘛,问这么多!”“啊?”骆风棠更诧了。他把视线从面前的汤移到眼前站着的女孩子身上。对上她盈盈的笑脸,他方才后知后觉不爱吃乌鱼的她,今个为啥要买乌鱼了!竟是……如此!“你把汤喝了,再吃菜,我先陪白叔喝几盅。”杨若晴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转身坐回自己的位置。跟白老五对饮了起来。两盅香香甜甜的桂花酒下肚,整个人浑身都洋溢着舒爽的感觉。白老五一边喝酒,那筷子压根就没停过。在桌上的几碗菜间穿梭,可怜了他的嘴巴,实在辛苦至极。“晴儿啊,要我说,你有这好厨艺,别的小本买卖就甭做了,干脆开家酒楼得了!”白老五边吃边道。骆风棠刚一口气把鱼汤喝完,听这话笑了声接过话茬。“她在老家那边是开了一家酒楼,全镇一绝,里面好多招牌菜外面酒楼都吃不到!”他一脸自豪的道。白老五眼睛一亮,再次看向杨若晴:“既然如此,那你再跟秀水镇开一家一样的。”“莫小看秀水镇这么个地方,南来北往的客商可不少,人、流量大呀!”“镇上所有的大小酒楼,你白叔我都光顾过。”“真心说,菜的滋味千奇百怪,迎合南来北往顾客们的口味嘛。”“可是,却独独做不出晴儿你做的这些特色菜!”“你要是把酒楼开在这,靠着那些特色菜必定能打响招牌。”“到时候白叔我呀,带着兄弟们过来给你捧场!”“不是捧场,是光明正大的蹭饭!”骆风棠纠正道。手臂上,立马就挨了白老五一筷子。“人艰不拆,你个臭小子,找打!”桌上三人都笑了。笑过后,杨若晴认真想了想,点点头。“白叔说的在理,好,那回头我就去寻个合适的铺子开酒楼,找铺子再算上装修,恐怕得要一段时日。”她道。听说要一段时日,白老五急了。他赶紧放下筷子,拍了拍胸膛:“有白叔在,这个还要你操心?”“找酒楼的事儿,包在白叔身上,一定帮你找家物美价廉的盘下来。”“你从现在起,好好琢磨酒楼菜单就成!”他道。把白老五这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看在眼底,杨若晴哭笑不得。这叫啥?皇帝不急太监急。哈哈,身边有个吃货,倒是省了她不少心啊。“成,那咱先吃饭,吃过了我再跟白叔大概说下我对酒楼位置房屋布局还有底价的要求。然后这事儿,就拜托白叔帮我周旋啦!”她笑吟吟道。白老五又抓起了筷子,“只要你满足了我这肚子,白叔给你当牛做马。”“呃……”为了几口吃食,就把自己给卖了?吃货的世界,太可怕!……吃饱喝足,白老五心满意足的离去。杨若晴准备收拾碗筷,骆风棠却拦下了她。“你回屋去补个觉,这些我来。”他道。这丫头早上起得早,夜里睡得晚,****要思忖的事情太多太多。晌午补个觉,对她身子好。听到他这话,杨若晴讶了下。“这是女人的活计,哪能要你做?我拾掇完了再去睡。”她道,顺手拿起一旁的围裙就要往芊腰上系。围裙,却被他夺了去。“活计不分男女,你能做的,我为啥不能?小看我?”他挑眉,拿起围裙给自己围上。看着他这么俊挺高大的身躯,腰间围着她的女式围裙,她笑了。咋这么滑稽呢?“笑啥?”他斜了她一眼。她憋着笑打趣他:“当真我能做的你也能?那生孩子呢?你会不会?”“呃……”他满头黑线。她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腰间突然一紧,被他整个搂进了怀里。他粗壮结实的手臂绕过她柔软的腰,有点烫的唇贴着她的后耳根。坏笑了声,“我不会生不打紧,你给我生不就成了么?”他问。微热的气息拂在她脸上。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更是像什么狠狠挠了下她的心窝。她整个人顿时都不好了,脸颊滚烫滚烫,恨不得找条地缝给钻了。“你个臭小子,耍流、氓找打吧?”她往他手臂上轻轻咬了一口。趁势跑出了灶房,来到窗户外面。隔着窗户对立面的他搔了搔脸蛋:“没脸没皮,不害噪……”然后做了个鬼脸,一溜烟跑回东屋去了。灶房里,他的视线透过窗户,看到她跑开的轻快背影,发出愉悦的笑声。又低头看了眼手臂上一圈淡淡的牙印,还有一个小小的虎牙呢。真可爱!印记这么浅,一会儿就没了,咋不再咬深一点呢?哎!……杨若晴躺到了床上,半靠着床头,手里端着一碗井水镇过的酸梅汤小口的抿着。上屋灶房里的锅碗瓢盆声响,间或传进她的耳中。想到灶房里那个忙碌的身影,她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感觉有人进了自己的屋子。身为特工,她是警觉的。即使深陷睡眠,只要有陌生的气息闯入,都有反应。但是此刻她只是眼皮微动了下,便再次陷入睡眠中。这是让她熟悉且安心的气息,独属于他的气息。她侧着身睡,面朝里背朝外。她感觉到他步伐轻缓的来到了床边,朝她俯下身来。他朝她伸出手来。是要抱么?半醒半睡间她琢磨着,心中生出一丝期待,一丝好笑。然后,被她踹到一边的一条薄被,轻轻落到了她的身上。将她的腹部和胸口盖住。额头,落在了一个浅浅的吻。他灼热的气息,在她的脸上稍稍停留了片刻,像是在端详她睡觉的样子。然后,又悄然离开。帐子被落了下来,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直至离开了屋子。……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