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过来,他把薄毯掀起一角,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快些过来。品书网,还有暧昧的东西。她心中一荡,顿时明白他想要做啥了。“干啥这么快就上床啊,人家还一点都不困呢……”她嘟囔道,扭扭捏捏来到了床边。刚站稳,就被他一把抱到了床上,直接压在身下。“不困正好,我也不困,咱俩做点其他的事儿……”他道,呼出的气息,炙热。拂在她的脸上,就跟着了火似的。而她,也清楚的感受到了他正在迅速发生的兽化反应。小心肝顿时砰砰狂跳起来。“你明日要赶长路,我怕你没体力……”她道。“不会的!”他道。埋下头,开始在她身上拱了起来。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她的身体开始变得轻飘飘起来。柔软的双臂绕过他的后腰,轻轻抱住。小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后背的肌肉,结实,弹性惊人。随着他的每一次动作,而牵扯出流畅迷人的弧线。她顺着他的后背弧线一路往下,轻轻抚摸。床很大,很大很大。两个人的衣物早就被丢到了床外的地上。此时都已是赤诚相对,没有半点阻隔。就这么抱在一起,在大床上翻滚着,起伏着,重叠着,抵死缠绵……她的低吟娇喘,和他的粗重呼吸混杂在一起。屋子里,春光撩人,春色无边。直到很久,很久以后,酣畅淋漓的大战才终于鸣金收兵。骆风棠躺在枕头上,一条手臂枕在脑后,另一条手臂将杨若晴搂在怀里。他侧头亲吻着她香汗淋淋的额头。“明日我就要走了,家里一切,都要交给你了,媳妇你得受累了。”他道。声音略显沙哑,带着纵欲后的餍足。杨若晴勾唇。“你专心打理军营的事就行了,家里不用操心,有我呢!”她道。他点了点头,盯住她娇红未褪的脸蛋儿。“我这趟回军营,搞不好就要到八月中秋方能回来。”“着中间好三个多月呢,我会想你的,你也要记得想我!”他道。听到他这孩子气的话,杨若晴忍不住笑了。她小手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儿,“嗯,我会想你的,可是,我却不准你多想我。”“为啥?”他讶问。杨若晴道:“刀箭无眼,你做事的时候不准分心,不准想我。”“等你夜里躺在床上,才可以小小的想我一会儿。”她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骆风棠懂了,心里顿感暖呼呼的。他伸出双臂来,将她整个拥进怀里。“白天还好一点,做事无暇分心。夜里想你的时候,最难熬。”他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从前单身一人,倒不觉得啥。”“如今有了媳妇,有了热被窝,尝到了这**的滋味,倒真的离不开了。”他又道。她缩在他怀里,咯咯的笑。“那你要是真憋不住了,就去青楼发泄一下咯!”她故意这么说道。骆风棠却把头摇得跟什么似的。“这些啥话不准说!”他道。“这不是傻话,是实在话嘛。”她道,“伙头军里的那些人,不是都去青楼嫖嘛,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可以理解啊。”骆风棠却黑了脸。“你这丫头,是存心说这些话恶心我的吧?”他道。“我这方面有洁癖,这种话不准再说了,不然我真要打你小屁股了!”看到他这真的严肃了下来,杨若晴也不敢再开玩笑了。“好嘛好嘛,我不说了就是了嘛!”她伏在他怀里撒起娇来。撒娇的结果就是,他又被她勾得蠢蠢欲动了。“还来啊?不要了吧?我怕你肾亏呢!”她央求道。骆风棠坏笑了声:“明日就要走了,就让为夫把这存粮一次性上交给媳妇你吧!”床上,再次陷入了地动山摇。他的****,如狂风骤雨,再次将她吞没…………早上杨若晴醒过来的时候,身边他睡过的地方,空空如也。她抬手摸了一把那地儿,没有什么温度,这说明他离开好久好久了。想到昨夜疯狂的一幕幕,还是忍不住脸红。可是,心里,却又淌过一股失落。伸手抓过他睡过的枕头抱在怀里,嗅着他留下来的味道,好像,他还在身边,不在那隔开的千山万水外……离别,是为了更好的重聚。杨若晴深谙这个道理。一切的眷恋和依赖,只停留在帐子里。当她再次穿戴整齐的下了床,她还是那个雷厉风行,忙碌充实,能独当一面的杨若晴。又到了梅雨季节。天天飘着小雨丝儿。有了去年的惨重教训,今年这个时候,大家伙儿看到这天都不放晴,一个个都跟着忧心忡忡。“照理说,这雨也该停了吧,去年咱这发水灾颗粒无收。难不成今年还要遭难?”“应该不会,你看那村口池塘的水位没咋地涨呢,不会发水灾。”“就算水位涨了,也不怕发水灾。”“为啥?”“咱这这一带可是修建了排水的工事,长藤结瓜,不会被淹的!”“那就好那就好!”“……”杨若晴在孙氏这吃早饭的时候,听到孙氏把从外面听回来的村民的对话这么一转诉,忍不住笑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呵呵,大家伙儿都淹怕了呢。”她道。孙氏道:“岂止是他们,你爹也一样。”“看这几日一直飘雨丝儿,你爹夜里都睡不着觉,生怕稻田又被淹没了。”妇人道。杨若晴微笑着对孙氏道:“娘,回头你跟爹那说,就说是我说的。”“今年,咱这一带不会被淹,就算再下十天半个月的雨,也不会被淹,让他把心放肚子里!”……这场雨,又缠绵了三五日,终于开晴了。天一开晴,大家伙儿都像是拨开了云雾看到了光明,整个村里顿时生龙活虎起来。耕种忙,牛儿遍地走。田间,地头,菜园子里,村后的茶叶地里……池塘边,河边……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村南头的油坊也开起来了,大家伙儿排着队,把家里晒得干燥的菜籽送去油坊榨油。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