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羁，“以前不可能，现在不可能，将来也绝对没有任何可能，明白吗？”
“……”
“以你的能力和势利，想让我的父亲死亡再容易不过。但是你却让他始终活着，因为你想让他看着他周围的每一个人，都从他的身边离去，甚至他最在意的顾氏，也从他的面前消失，因为人活着，比死去痛苦，不是吗？”
“然后呢？”慕云霆低敛着眉眼，两人就这么站着，居高临下的，安静的听着顾南城的阐述。
“然后？”顾南城嗤笑一声，“然后的一切还需要说下去吗？”
慕云霆没说话。
是不用说。
这几年来堆顾氏的打击，慕云霆没有停止过，顾占铭几次出现险情，都是慕云霆造成的。顾家陆续出现分崩瓦解也是慕云霆的所做作为。
就算表面看起来，是顾南城的残忍无情，对自家的人下手狠绝。
包括顾南天，顾南升，甚至死去的郑美贞。
包括最初时小念和顾南城的关系，这些人能知晓，都是慕云霆在幕后一手控制的。
“因为你，我把小念一次次的从身边推开。”顾南城的声音忽然狠绝了起来，“你以为我在意小念是否和我有血缘，是否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吗？不，我的人生从来不在意这些。但是因为你这样的不定因素，是我无能，不能第一时间找到你，我必须把小念从我的身边推开，避免她再受到波及。”
慕云霆笑的没有温度：“可是这又如何？终究是晚了，不是吗？”
顾南城没在意，忽然锐利的看向了慕云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