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松绑,小家伙醒了,张嘴就叫,吓的南风急忙捂住了它的嘴。
捂紧了怕它疼,捂松了怕它叫,力度可不好拿捏。
白天没解手,下半夜急着撒尿,小心翼翼的将小家伙放下,蹑手蹑手的出去解手,也不敢走远,就在门口。
尿到一半,小家伙叫了,南风吓的提起裤子就往回跑,谁撒尿也不能说停就停,总要漏上一些,搞的好不狼狈。
强打精神撑到五更,南风耐受不住了,昏昏睡觉。
没睡不久,小家伙醒了,又叫。
南风乍然惊醒,急忙伸手捂嘴。
如此这般折腾了一夜,筋疲力尽,苦不堪言。
天亮之后,十四来给他送饭,“你怎么给它解开了?”
“怕憋死。”南风无精打采。
“我们的坐骑都是这般驯养的,也没见憋死。”十四过来要给小家伙捆绳索。
南风见状急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还是捂着吧。”
十四瞅了南风一眼,放下早饭,转身欲行。
“别忙走,帮我看看是公是母?”南风喊住了十四。
“公的。”十四也不回头,她常年跟鸟兽打交道,看过一眼就能分辨公母。
“是不是该喂了?”南风追问。
“前三天不用喂食,喂了它也不吃。”十四说道。
“三天不喂?会不会饿死?”南风又问。
“哪那么娇贵。”十四出门而去。
南风心里不踏实,抱着八爷追到门口,“水也不用喂吗?”
十四也不理他,自顾去了。
唯恐被巨雕看到,南风急忙抱着八爷退了回来。
八爷嗜睡,本来正在睡觉,被南风颠醒,睁眼看他。
南风也在看它,“我这纯粹是找罪受啊,老婆还没娶就先当上爹了。”
“咕咕咕……”
“别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