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
醒酒汤端了来,雍绍钦将唐简扶正,坐在自己怀中,一只手臂承载着她的重心,另只手一小勺一小勺的朝唐简嘴里送。
“张嘴……”他哄着。
“不要,我头痛。”有些缠人。
“不能和还那么逞能。”他轻蔑的问道。
“酒吗?我还要。”
“……”服你了!
一只手臂从她的腋下绕过来,不轻不重的叩开她的下巴,强迫式的让她小口儿微张着,一小勺用陈皮熬着的清热解酒汤,送进了她的口中。
“苦……我不要喝。”她咬着头颅。
“喝了就不头痛了,乖。”他扶正她的头,再为她送去了第二勺。
她却怎么也不张口了。
没办法,就一双手。一会儿要拖着她的背,另只手还要拿勺子。
索性
将汤碗送至自己唇边,咕咚吞了满满一大口。将自己刚毅的唇,送至了她的唇边。
一双朦胧的眼睛恍然间张开了。
“真好闻,老公的味道,嘻嘻。”唐简不由自主的将小唇儿凑在了老公的唇边,不费吹灰之力的,雍绍钦一大口醒酒汤足足喝了唐简五口。
如此这般。
三五次。一碗醒酒汤妥妥下肚。
醒酒汤虽然灌了进去。
两人却是越来越火热起来。
“老公……要。”小妮子八爪鱼似的,一双手臂勾缠着他的颈子,一张微微开启的小口儿紧贴着他的唇不放松。
两条纤细的腿儿也是夹紧了不放松。
一头乌黑的发也在磨蹭中滑落了下来,落致他的颈间,胸前,肆无忌惮,铺的满满当当,丝滑的柔发根根都在挠着他的心肝。
怎奈
发质太软,似挠似不挠的越发的令他血脉喷张。
雍绍钦只觉鼻血蹿涌了。
浑身的肌肉都在蹭蹭的绷紧。
“乖,今天你醉着,不行!明天好不好?”轻轻的温声的哄着,他爱怜的为她理着散乱的发。
“不好不好不好!”她狂乱的扭着小头颅,柔发越发的拂着他刚毅的面孔,缠绕着他,根本不容他有任何拒绝的坚决。
一个俯冲。
他将她压在了身下,一双眼眸犹如烈火雄鹰。
她怕
这样的他真的好可怕,总觉得自己是他的猎物,会被他掠摧殆尽。
酒
已经醒了几分。
心儿,渴望的。
“怕了?”他低哑的问道。
“我不要了……”她轻拒着,渴望着,心儿其实知道自己的拒绝纯属无异议,可,她就是想这样拒绝一下下,似是一种与他不可言说心灵相较的前戏。
她享受。
他亦是。
室内的旖旎犹如璀璨的星空。
寂静
却绚烂美好。
东方鱼肚白,两人才沉沉入睡。
一清早的,雍绍钦正常时间醒来,小妮子却依然睡得跟小猪似的。
昨晚喝了那么多酒,能醒才怪呢。
看着她睡梦中依然甜甜的笑着,雍绍钦不自禁的嗤笑她:“到底什么开心事儿,让你高兴成这样?不会是又讹你亲爹十个亿吧?小丫头片子就是小丫头片子,讹十个亿你就高兴的不知道东西南北,你造你亲爹有多少个亿吗?小东西!”
为她掖了掖被叫,在她额头悄悄的吻了一记,方才下楼去。
楼下
餐厅内,雍自淳已经坐在了那里。
“爸?怎么起这么早?”雍绍钦问道。
“简简呢?昨晚睡得好不好?爸爸担心她。”雍自淳对唐简越来越疼爱,主要第一次见她就对她十分好感,后来再眼睁睁看着她被亲生父亲围杀时。
雍自淳就越发的心疼唐简。
心里总是觉得,孩子,亲生父亲不疼你,雍爸爸疼你。
“正睡得香,没舍得叫醒她。”雍绍钦拉开椅子坐下。拿起切片涂了果酱,吃着。
“没问她昨天发生了什么开心的事情?”雍自淳好奇的问道。
老头儿搓着手,一双深邃而睿智的眼睛上挑着,有点萌萌的赶脚看着自己儿子。
雍绍钦想笑。
老头儿
自从唐简进了这个家,老头儿越发精神了,并且越发像老孝了。
还有一只忙活餐厅的王妈以及一只贴身照顾唐简的芸儿,两人的眼神里和雍老头一样,有期待,又好奇。
雍绍钦耸肩笑:“想知道?”
三人同时点头。
“过来。”雍绍钦朝睿智老爸,慈祥王妈,美女芸儿三个人同时招手,三个人的头颅同时向他凑近。
“你们都跟着瞎起什么哄?我是她亲老公我都不好奇她有什么开心事儿,你们是跟着操的哪门子的心?”说完这句话,雍绍钦咬了一大口涂了果酱切片,津津有味的吃着。
三人胡乱的眨眼愣。
“干什么呢你们几个?”唐简童鞋一身宽松的家居服,乱乱的丸子头,刚刚洗净的小脸上还有些水珠,穿着毛茸茸拖鞋的样子,十分的暖萌。
看到几个人头抵着头,交头接耳的样子,她将刚才洗脸时准备好的话,都忘了该怎么说了。
“简简,怎么不多睡一会儿?”雍自淳关心的问道。
“嗯,不了爸爸,睡不着,还有工作要做。”唐简要怎样跟雍爸爸说?雍绍钦在她额头亲了一记,把她亲醒了。
“呐,简简你来了,你跟爸爸说昨天你遇到了什么高兴的事儿,说出来让我们全体高兴高兴。”雍自淳翻着眼白瞥了一眼儿子。
“是呀是呀,小姐,快跟我们说说,我们在这儿问少爷这么久了,少爷就是吊我们胃口,不跟我说。”王妈也是一副觉得雍绍钦很不厚道的语气。
芸儿跟着点头。
唐简想笑。
真是冤枉他了呀,因为他也还不知道捏。
表示
你个不明真相的男人,你在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捏?
“介个……”刚才在楼上想好的话被冲散了,现下里再开始组织。
真的好囧滴好不?
自己大学毕业从事服装行业加起来不到两年时间,一年多的工作当中,自己基本都是给自己定论为菜鸟级别,以至于,工作当中,她生怕自己做不要,总是任劳任怨,尽量多做,少说。
目的就是为了给自己多积累工作经验。
寻找设计师这个工作,起先自己想都不敢想,还是雍绍钦鼓励她去的,就是因为觉得自己是非设计类专业出身,所以一直心虚,光恐怕自己做不好。
以至于
无论做什么,无论做哪一个步骤,她都要比别人多做出近乎五倍的努力,哪怕是一个小小的袭击,她都不曾漏掉,都是经过多次推敲。
尤其是,在跟客户沟通方面,她更是通过客户的一言一行一举手一投足来分析着客户的气质,然后再去寻找贴近其气质的面料辅料搭配以及,设计成相应的款式。
她的这种做法,在任何一个设计师那里都是不曾有过的,因为别人都有经验,经验之谈便可以列,还有的人家在校时本就是四年设计里专业,所见所闻都比她多。
所以,和她一起负责君家寿宴款式的另外几个老牌设计师,没有一个如同她这般,笨手笨脚啰里啰嗦的设计个款式反复推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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