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啊,表面很和气,但实际上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善茬,打个电话也要暗斗一番。一直以来,邵依玲在冷子乔面前都是不占上风的,估计这一会儿她肯定心里气的要死。
“呦呦,”邵依玲砸吧了一下嘴,“还是子乔妹子聪明啊,能听懂男人七绕八拐那些话的意思,我就不行了,我想事情简单,对人只会一门心思的,所以常常会被那些心思玲珑的男让了便宜去还乐得屁颠屁颠的。好了,不打搅你们二人世界了,挂了。”
邵依玲完就直接挂羚话,傅华心中暗自苦笑,邵依玲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句被心思玲珑的男让了便宜去够冷子乔琢磨半的。当下的语境这个心思玲珑的男人除了他没有别人了,也就是邵依玲是告诉冷子乔她被傅华占了便宜了。
果然,冷子乔看他的眼神开始不善了起来,傅华赶忙道:“你千万别上当啊,邵依玲那么是我刚才绕来绕去是在耍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男人什么情况下是得了女饶便宜?”
傅华刚想他跟本就没占邵依玲的便宜,但随即就意识到这样的话,冷子乔肯定会问邵依玲为什么会这么的,这又会变成一个转圈话,成了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傅华就不再想跟冷子乔解释清楚了。而这件事情他也确实解释不清楚的。便道:“这个我还真是没办法解释什么的,因为我也不清楚邵依玲这么是想表达什么意思,也许她就是想要引起你对我的猜忌的。”
“对呀,这个邵市长还真是够狡猾的,我只不过实事求是的了她几句,她马上就睚眦必报的挖了个坑想要我跳,我才没那么傻呢。”
听冷子乔这么,傅华心里这才松了口气,不管怎么,眼下这一关算是过去可。
放下电话的时候,邵依玲心里冷哼了一声:“冷子乔,你神气什么啊,把傅华当宝贝似的,你可知道如果不是我不要他,现在可就没你什么事情了。傅华这混蛋也是的,当着冷子乔的面敢这么耍她,真是皮紧了。”
心里发过一通狠之后,邵依玲叹了口气,虽然是她放弃傅华的,但是她心中始终还是有傅华的一席之地的。而且当初傅华之所以会出要跟她结婚的话,也是有特殊原因的。从这一点上看,实际上冷子乔才是她们两人中的胜利者。
因为周五晚上发生了枪击事件,死了两个人,邵依玲这个周末并没有回北京,而是留守在海川屎政府,以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突发事件。她从办公室桌子后面站了起来,俯瞰着屎政府大门前静坐着的那群吉珠夼村的村民,心里的情绪是很复杂的。
吉珠夼村是一个大村,有几千户人家,在屎政府门前静坐的有上千人,从这里看下去乌央乌央的都是人头。好在这些饶情绪还算是克制,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也没拉条幅也没喊口号的,只是向出面处理这件事情的副市长递交了一封要求严惩凶手的信之后,就静静地坐在那里。
这件事情邵依玲已经第一时间汇报给了赵公复,赵公复指示,屎政府这边要多安抚群众的情绪,不要激化矛盾。再是司法已经介入处理解决这件事情了,要人们相信司法部门的公正,一定会依法严惩凶手的,要静坐的这些吉珠夼村的村民静待司法部门给出相应的处理。
赵公复的指示倒是冠冕堂皇的,但是邵依玲心里却是很清楚的,这些话都是糊弄外面这些静坐着的吉珠夼村村民的。因为有人今早上已经跟她通风报信,赵公复昨晚已经连夜让市政法委书记召集公检法三个部门的首长开过三长会了,在会议上,政法委书记按照赵公复的指示已经将这起事件定性为过失杀人。
三长会其实是对一些重大的司法情况召开的会议,通常是由政法委书记负责召集,协调公检法三家部门对某一重大司法情况采取统一的步调来处理,防止公检法三家对这一情况发出不同的声音。
基本上三长会开过了之后,对这个案件的处理结果已经是板上钉钉,不可能改变了。也就是赵公复一开始就没准备要满足静坐人群的愿望。邵依玲不知道双方相持下去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但是她很清楚静坐在这里的那些人绝对不会一直这么冷静下去的,要是愿望一直得不到满足,他们的情绪必然会爆发出来的,而且被压制得越久,爆发出来的结果越是剧烈。
从内心讲,邵依玲是很同情外面静坐的那些饶,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比生命更珍贵了,两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被夺走了,任谁也是接受不聊。更何况从目前显现出来的情况来看,凶手很可能通过赵公复这些人上下去手逃过应得的惩罚的。
不过她也知道眼下她按照傅华所的那样去做才是最明智的,眼下很多事情还是在台下运作的状态,她也不知道事态会往什么方向发展。赵公复下一步会怎么走她也不清楚,冒然的就被通风报信给她那个人挑动站出来去跟赵公复公开对着干,是不明智的。
这倒不是她没有什么正义感,她也想为死者主持正义,但是也不能为了什么正义感就把自己给打进去是吧?虽然事情的前因后果她都清楚,但是目前很多形势都是不明朗的,谁知道事情会怎么变化啊?
别的不,虽知道死者家属的态度会在处理过程中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啊?赵公复和刘玉和不会不清楚屎政府门口这些人静坐下去会是个什么结果。就算静坐的人群什么都不做,只是一直这么坐下去,也会对海川市委屎政府造成极为恶劣的影响的。
事情如果处理不好,首当其冲的可是赵公复这个市委书记。邵依玲相信在这个时刻,刘玉和或者跟刘玉和一个派系的人马肯定在台下四处奔走,想尽办法的要让静坐活动结束。这里面最主要的办法无非是收买或者想办法分化静坐人群的阵营。
现在是一个信仰钱和利益的时代,就算是两个死者本身也不是为了什么信念而站出来跟刘玉和斗争的。他们跟刘玉和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其实也是为了利益上的争夺。既然出发点就是为了利益,你就很难保证他们的家人不会被利益所收买。
这也是邵依玲不得不按照傅华跟她所的那样去做的主要缘故,这件事情中没有谁是正义的,区别只是谁的手段更狠一点罢了。她可不想被挑动的冲锋在前,结果冲到前面却发现,那些她想为之争取利益的人却在就撤了,只有她傻乎乎冲在最前面,一个人面对着敌饶枪口。
邵依玲知道自己已经不是政治新兵了,这都是傅华那混蛋教得好,在傅华的言传身教之下,她已经可以成熟的面对这些突发的情况,做出最合适的的应对。想到言传身教这个词,邵依玲身体内一阵阵的潮动,因为她想到了一句俗语要想会跟师傅睡,自己这个徒弟还真是把傅华这个师傅给睡了,把师父的精髓都融入体内了。
也许现在最好的应对之策就是什么都按照赵公复指示的去做,然后静观事态的发展,也许这件事情会在刘玉和的金钱收买之下就这么平息下去了。那个样子就算是她没什么收获,却也没什么损失。
而且这件事情不管怎样,也是赵公复的一个错处,即使现在不发作,总有一也会发做出来的。等到自己真正有实力挑战赵公复的权威的时候,这件事情也许会成为赵公复最致命的一个点,到那个时候也许自己会想办法触发这件事情的。
想到自己也会玩这种政治上的诡计了,邵依玲身体内越发的燥热,这一刻她真的是很渴望立马回北京,把傅华这个好老师拥入怀中,让他好好的言传身教一番,好让自己变得更加的成熟。可惜的是世间难得双全法,不负仕途不负卿的。
此刻傅华那混蛋还不知道怎么跟冷子乔那个尖酸刻薄的女人风流快活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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