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以为赵婷跟傅华离婚了,她跟傅华在一起的障碍就扫除了。谁知道这种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傅华跟赵婷之间还有更强的一条纽带存在着,这就是他给自己看的这个婴儿。
实话说:“晓菲并不讨厌这个婴儿,甚至在看到照片的那一刹那,女人母亲的天性让她让她感觉这孩子真是可爱,可是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个婴儿将是横亘在她和傅华之间的最大的障碍,他的存在将是自己不可逾越的,他的存在意味着傅华永远不可能摆脱跟赵婷之间的联系。”
实际上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傅华现在这个样子漠视过自己,自己从小就是家庭甚至社会的宠儿,自己想要什么东西,往往一开口就会得到,可偏偏遇到了傅华这样一个并不把自己当做最重要的男人,自己又偏偏爱上了他。
晓菲忽然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她从心里感到疲惫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无法再去等候这一份可能永远不能完整的得到的爱情。
晓菲坐不下去了站了起来,说:“你自己慢慢看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傅华并没有察觉晓菲心态上这种的变化,站起来说:“我送你。”
晓菲说:“送什么啊,跟我还这么客气。”
傅华笑着说:“你是客人吗,应该送一送的。”说着将晓菲送到了办公室门外的电梯口,电梯门打开,晓菲上了电梯,说:“那再见了,傅华。”
傅华点了点头,说:“再见了。便转身往回走。”
晓菲看傅华竟然没有等电梯门关上就离开,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在这个男人心目中,最重要的还是他的老婆和儿子,而对自己却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梦该醒了,晓菲又说了一声,再见吧,傅华。不过这一次她只是在心中这么说的,她要借这个心中的再见把跟傅华这段不伦之恋画上句号了。
晓菲在心中暗自好笑,人有些时候就是这么奇怪的,往往会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小的细节就会爱上一个人,也往往同样会因为另外一个莫名其妙的细节就会结束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这人啊,还真是没有逻辑可言啊。
电梯门关上了,晓菲很平静的看着电梯显示的下降的楼层数,平静的就像她跟傅华之间从来没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
电梯门打开,一楼到了,一位漂亮的年轻女士站在电梯门前,礼貌的让晓菲先走出了电梯,然后上了电梯,按了驻京办所在的楼层号,电梯将这个漂亮的年轻女士送到了驻京办,电梯门打开之后,漂亮女人来到了傅华的办公室门前。
傅华再次听到了敲门声,便喊了一声进来,便看到谈红笑着站在了门口,傅华心说今天还真是挺热闹,两个美女先后造访。
傅华站了起来迎了过去,他跟谈红以前多少有些芥蒂,所以不得不表现得更热情一些,笑着说:“谈经理大驾光临,有什么指示吗?”
谈红笑笑说:“我可不敢指示你傅主任,正好路过你们驻京办,就上来坐一坐了。”
傅华笑笑说:“谈经理还记得我这个朋友,真是不胜荣幸啊。”
谈红看了看傅华,笑了,说:“傅华,你能不能把你虚言假套的这一些收起来啊?”
傅华有点惊讶,认识谈红时间也不算短了,可还是第一次听谈红直接叫他的名字,这个女人是怎么啦,自己又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她吗?
傅华小心翼翼的陪笑着说:“谈经理,我又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的吗?”
谈红说:“傅华,你为什么老是愿意称呼我为谈经理,我这个经理的职务就这么重要吗?还是你希望我对等的称呼你为傅主任?”
傅华笑了,说:“这不是表示一种尊重吗?”
谈红说:“我有些时候就不习惯国内的这一点,国外这一点就做的很好,人家直接就叫名字,什么JOHN、MIKE,多好啊,多亲切啊。而我们非要称呼什么经理、主任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做什么官的,多滑稽啊。”
谈红提到了JOHN,一下子就把傅华弄别扭了,他的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虽然他知道谈红并不知道远在澳洲他的妻子的身边,不,应该是他的前妻的身边正有一个叫做JOHN的洋人纠缠不休。
谈红没有注意到傅华脸色的变化,还在接着说道:“我觉得我们已经足够熟悉了,是不是也可以互相称呼一下对方的名字?我记得第一次见面我就跟你介绍过了,我叫谈红,你可以直接称呼我为谈红,也可以叫我小谈。”
傅华很别扭的笑了笑,说:“我没有喝过洋墨水,不知道这些洋规矩,我只知道按照我们中国人的习惯,称呼对方的职务是一种尊重。”
傅华语调虽然平和,话中的含义却是有着几分敌意的,而谈红本意是想向傅华示好,想借改变称呼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却没想到碰了傅华这么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说:“看来是我热脸贴上了你的冷屁股了。”
话说到这里,谈红忽然意识到自己说这句话有些不雅,一个未结婚的妙龄女子跟一个男人说什么屁股,真是不知所谓,便连声呸呸了两口,然后说:“我这说的是什么啊?好了,看来我今天来的不是时候,傅主任有些不待见我,我走了。”
傅华也知道不管谈红什么事情的,如果就这样让谈红走了,他跟谈红原本已经有些缓和的关系可能又要被破坏了。
傅华说:“不好意思啊,谈经理,可能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有些冒犯你了。你还没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傅华不相信谈红只是路过驻京办就来看自己,一方面他觉得他跟谈红之间好像还没熟悉到这种程度,可以不事先通知就闯上门来;另外一方面,他跟谈红打交道已经有些时日,谈红还从来没有到驻京办找过他,大多时候都是让傅华去顶峰证券找她。因此傅华猜测谈红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才过来的。
谈红笑了,说:“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不会好了,所以才过来看看你啊。”
傅华惊诧的说:“你怎么就肯定知道我现在心情不会好呢?”
谈红笑了,说:“你还不知道吗?你跟赵婷离婚的事情在北京的上流社会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啦,通汇集团的驸马爷被扫地出门,豪门梦断,这可是很令人瞩目的。”
傅华没想到谈红竟然是知道自己离婚了才过来看自己的,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说:“想不到谈经理竟然还有这种包打听的本事,什么扫地出门豪门梦断,你定义的很准确啊,可以去做一个小报的头牌记者了。你不会是专程来看我这个落魄的样子吧?”
谈红苦笑了一下,说:“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么不堪吗?我是今天才听他们在闲谈中说到这件事情,他们说你因此气病了,住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院,我就想过来看看你,现在好不好?”
傅华也知道谈红是关心自己,可这个时候他倒是宁愿自己躲起来在背后哭泣,也不愿意接受一个女人的怜悯,便笑了笑说:“那我多谢谈经理的关心了。你也看到了,我没想,现在挺好的。”
谈红却定定的看着傅华的眼睛,说:“傅华,你真的挺好的吗?有些时候有些话不要老闷在心里,我认为我们还算是谈得来的朋友,有些话你可以跟我说说:“”我相信说出来你也会轻松一些的。”
傅华苦笑的摇了摇头,说:“谈经理,我还是很感激你这么关心我,但是我一个大男人,还没有那么脆弱了,我还撑得住。”
谈红笑了,说:“在我面前上演男人不哭的戏码是吧?”
傅华苦笑了一下,说:“谈经理,你真的想看我哭吗?”
谈红伸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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