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巴东煌对那种极品的普洱有着特许的痴迷,喜欢向人展示他在这方面的独到之处。”
傅华笑笑说:“那个茶也贵的太夸张了,我也没觉得特别的好喝。巴东煌那这个作为炫耀,真是有点莫名其妙。”
乔玉甄笑笑说:“怎么会是莫名其妙呢?巴东煌这么做是有算计的,一方面向人显示了他身份的高贵,另一方面也是在发出了一种暗示。”
“暗示,”傅华有点诧异地问道,“什么暗示啊?”
乔玉甄笑笑说:“这你还不明白吗?五十万一两的茶他买得起吗?他买不起,却还要摆这个谱,你说他要怎么才能做到这一点呢?”
傅华就明白巴东煌这么做的另一层含义了,便说:“你是说他是在暗示别人送他这种茶?”
乔玉甄笑笑说:“应该是吧,巴东煌这个人很讲究生活品质的,他吃的用的都是极为昂贵的,如果别人不送他,他凭什么享受这些奢华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