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派太多的时间考虑,迟则生变!必须快点逼着他们就范,最次,也要分化瓦解他们,绝对不能让他们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否则,时间一久,两派见中央迟迟不肯动作,势必会被海派石派认为中央的决心还是不够大,还是有所顾忌的。这就会使得海派石派必然的嚣张起来,变本加厉起来,绝对会团结起来对抗。毕竟,即使被轻处理和无法处理的结果是不一样的。
雷云海昨晚和王猛研究完之后,总觉得不妥,变立即上报了首长,听取意见。
可首长听完了雷云海的汇报后,连想都没想,毫不犹豫地说道:“王猛的建议可行,即使行不通,中央也做好了准备!边疆省问题必须快速解决!”
雷云海这才知道,王猛为何敢这么做了。
此时,面对证据,面对雷云海凌厉的眼神,薛博义满头大汗,感觉都喘不上起来了。他做梦也没想到,上面居然早就帐我了边疆受多情况,而且已经把他查了个底朝天。
此时,薛博义后老悔了,还真如尤广礼那个粗人说的一样,拖不是好事,拖会失去价值。
石派要是早表态,那绝对和现在被逼迫着表态的结果是不一样的。
“如果石派知错就改,将功补过,会得到轻处理,不会有人头落地。这是中央的底线。”雷云海看着挣扎的薛博义,说道。
这句话是王猛特意交代雷云海,要在薛博义挣扎的时候说的。
此时,看着薛博义挣扎的神情,雷云海十分感慨,王猛这货简直就是料事如神。
其实,此时的雷云海心里也在咚咚地敲鼓,提心吊胆,因为中央可没说过这些话,这话是王猛这货扯虎皮做大旗吓唬人的,这话是熊孩子编出来的,他说的。
“我,服从中央安排!”终于,薛博义耷拉着脑袋说道。
雷云海脸上露出笑容......
薛博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雷云海的办公室回到自己办公室的。
回到办公室,薛博义坐在沙发上,双眼发直。
此时,薛博义浑浑噩噩,脑袋里乱成了一锅粥。他万没想到,这么快,雷云海就掌握了他的犯罪证据。
一直以来,无论是石派和海派,虽然犯罪,但都是尽量地不留下痕迹,为的就是以防万一,有这么一天。可自认为处理的很好了,却还是被找到了证据,这只能说明,中央其实早就下手了。
目前证据已经攒得差不多了,到了下手的时候了,所以中央才突降两员虎将道边疆省。而王猛和雷云海到来后又实地补充了证据,所以,雷云海此时才敢和他摊牌。
薛博义想明白了,却也吓破胆了。
突然,一阵和旋音乐响起,薛博义的手机忽然响了,吓了他一跳。
一看来电,薛博义一蹙眉,是他在美国留学的儿子薛志成打来的电话。
薛博义接通电话。
“爸?不好了!小姨刚打来电话说,我们存放在国外账户上的钱被盗走了。银行方面声称,根据银行系统数据显示,是小姨自己通过电子汇款的方式转走的,还出示了小姨亲自授权的电子签名,小姨现在也是哑口无言,没有证据证明这笔钱不是她转走的。她要是坚持,会被银行告敲诈的。”电话接通,薛志成就教基地说道,声音发颤。
“什么?”薛博义脑瓜子忽悠一声。他所敛来的不义之财都是通过在有特区常拽口的小姨子,以其公司内部多个有特区户口的职员的名义,在国外办的账户,薛博义的黑钱在特区换成港元之后才顺利转移到国外的。
也只有在特区,才允许大笔的资金跨境流出。而为了避嫌,他和他小姨子从来就不联系,连他妻子都很少和妹妹通话,就是为了规避风险。只有在国外留学的薛志成和他小姨保持着联系。
国外存款神秘失踪,这等于断了他的后路。
实际上,薛博义表面上顺从中央,实际上已经准备跑了。
轻处理是什么处理?人头是保住了,可要是判你个无期徒刑,那和死刑有什么区别?有的也只是生命时间的长短而已。他都多大岁数了?晚年要在监狱里度过,他想想都后怕。
以薛博义所犯下的罪行,以及他敛财的巨额数目,判他无期都是轻的。薛博义有自知之明,所以他已经做好了跑路的打算,但是,他至今也还没想好跑到哪个国家去。因为王猛可是能从没有引渡条约的国家能把贪官抓回来的主。他不能过于草率。
可是此时,他想没想好,也跑不了了。没钱,跑出去喝西北风啊?国外的西北风抗饿咋地?
薛博义冷汗如雨。完了!一切都完了!
薛博义怀疑这准是王猛干的,因为,也只有他才有这份能耐。
此时,只要薛博义不想死,除了老老实实地顺从,别我他法。他很清楚,此时此刻他万万不能再做墙头草了,更不可能和海派合作了。
“我知道了!”薛博义没对儿子有任何交代,就挂了电话。他无法交代!
薛博义彻底放弃了逃跑的念头。
此时此刻,薛博义万念俱灰,感到生不如死!
就在薛博义在办公室里发傻的时候,房门被粗暴地推开,尤广礼满头大汗神情慌张地跑了进来,就跟后面有狗撵着似的。
“老薛?大事不好了,我放在国外的钱突然被盗了......”尤广礼脸色煞白,扑通一声重重地坐在薛博义身边,也没看清薛博义此时的脸色也是极其难看。
薛博义看着尤广礼,忽然乐了。他猜对了,这是有预谋有针对性的行动,定然是王猛做的无疑。
薛博义忽然心情好了,因为并非他一个人钱没了,尤广礼的钱也没了。他估计,只要是洗了黑钱的石派干部,估计,钱都没了。
“我没开玩笑!”尤广礼看到薛博义的笑容,急了。
“我的也没了!我也刚接到通知。”薛博义淡淡地说道。
“啥玩意儿?”尤广礼闻言,顿时目瞪口呆。
尤广礼眼珠子瞪得溜圆,嘴巴张的大大的。
正如薛博义所料,不到一个小时,石派的骨干成员齐聚在他的办公室里,都找他寻求良策,因为他们在国外的存款就在刚刚,神秘消失。
大家都是石派骨干,都是利益的分享者,谁有多少不义之财,可能不太清楚,但是都在国外有账户,这并非秘密。别人不知道,他们彼此之间心领神会。
“这样岂不是更好?没有了罪证,只要我们老老实实投诚,必然会被轻处理。”看着都看着他的,也都一脸焦急之色的干部们,薛博义淡淡地说道。
此时,他反倒轻松了。他有种预感,不管是谁动了他们的钱,都是上面的意思。这也是什么在给他们减轻罪责,因为要想轻处理他们,就要有轻处理的规则,否则,你贪腐巨大,上面想轻处理你,人民群众会答应吗?
“你是说,这是上面故意做的?上面也会玩黑的?”尤广礼这时候聪明劲上来了。
“上面怎么会玩黑的?如果我猜的不错,这都是王猛那小子做的。即使上面是这个意思,王猛能让上面背这个黑锅吗?这是什么影响?再说,你们有证据证明这是上面做的吗?有证据证明是王猛做到吗?即使有证据,你敢承认吗?“薛博义说道。
干部们都沉默了,这是哑巴吃黄连的节奏,谁也不敢站出来,只能憋憋屈屈地忍着,心疼也得忍着。
”你们认为,我们把钱放在国外,我们就真的能跑得出去吗?你们别忘了,王猛是谁?他经手办的几起腐败窝案,你看有哪个贪官没被绳之以法?跑到国外的
共3页/第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