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落地窗前,她叹道。

“气候异常嘛!”他说。

“你的感冒怎么样了?”她转过脸问。

“在你昨晚的精心治疗之下,已经痊愈了。”他笑着说。

她赶紧转头望着窗外,再也不接他的话。

雪后的阳光,那么的明媚。

昨晚是两次,还是三次?她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从床上后来移到了浴室,又在浴室里做了一次,现在想起来,似乎还能感觉到后背贴着大理石墙壁的冰凉和坚硬。

从没想过他是那样的人,此时的他坐在沙发上看文件那么沉静,和别人打电话说公事也一副极稳重的样子,可是昨晚,又那么疯狂勇猛。

想想他死皮赖脸地纠缠她,想起他激烈放肆地占有她,顾小楠只觉得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太过复杂,许多矛盾面都在他的身上集中,却又不觉得不合理。他的每一面,她都爱,爱到了骨子里。

端着水杯子靠着玻璃窗站着看他,一时间竟迷住了。

“还没看够?眼珠子要不要帮你捡起来?”他瞥了她一眼,说道。

真是的,刚刚还在将他在心里美化,所有的想象就怕他这句话给打回去了。

气呼呼地转过身望着窗外,再也不理他。

“哎呀,好痛!”她突然叫了一声,原来是他在她身后捏了下她的翘臀。

“叫的这么浪的,是不是还想要?还没到三十岁,就这么欲|求不满的,过了三十可怎么办啊你!”他故意逗她道。

她回过头,恨不得掐死他。

男人,就是这么可恨,根本不能给半点好脸色,否则立刻开起染坊来。

可是,只要看他一眼,她的心就软了,低下头。

“楠楠——”他抱着她,在她耳边低低叫了声。

声音软软的暖暖的,却穿透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