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烟揪紧被角,警惕地瞪着沈妄言:“我之前明明是不舒服的,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这么多医生,突然间就好了。.”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跟他去登记注册,这是攸关生命的大事,绝不能妥协。
沈妄言瞬间被气笑了。
“没病就给我起床,换好衣服去民政局登记注册!”沈妄言懒得再跟这个女人废话。
他看明白了,不能对她好,只要对她好一点,她就会忘了自己是哪根葱,居然学会在他跟前玩花样,没死过!
柳非烟见装病这一招不管用,激动地扑上前,抱紧沈妄言的腰,大声喊道:“沈妄言,我想和你睡觉!”
拼了,用身体诱惑他,不信他能抵得住她的美色。
他不是对她的身体感兴趣吗,先把他拐上床,等到天黑了,民政局下班,这一天就算是熬过去了。
她本人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沦落到把身体当筹码的地步。
沈妄言看着往自己身上乱蹭的女人,发现她这样胡乱一挑逗,他的身体还真有了反应。
他强压下心头的悸动,把女人推开一些,幽幽然启唇:“先办正事,办完正事再陪你睡觉,乖。”
虽然他更想把她扑倒,但还是得先给她名份。.
“可是我现在就想睡大哥,大哥长得太帅了,秀色可餐,不如我们先睡觉吧?”
柳非烟说着,自己都恶心了一把。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无肉不欢的女人呢,真特么憋屈!
沈妄言眸色深沉地看着在自己怀里乱动的女人。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撩火?她又知不知道他是个正常的男人,经不起这样的挑弄?
明知道这是她的阴谋诡计,他居然也动了异样的心思。
这个女人果然是狐媚精托世,专门来克他的。
柳非烟见沈妄言按兵不动,只是以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一咬牙,索性一不作二不休,直接去扒他的裤子。
就这样,沈妄言来不及阻止女人作恶的手,眼睁睁地看着她如狼似虎地把自己给扒了个干净。
还没等他想好是该先去登记,还是先跟她睡觉,女人已经猴急地一把抓住小妄言。
他倒抽一口冷气,再也按捺不住,低吼一声:“该死的女人,我现在就满足你……”
柳非烟心里一喜,大概也知道,今天算是熬过去了,总算是把这个男人拐上了床。.
可是当沈妄言把她扑倒在床上,以各种高难度的姿势对她进行“思想教育”时,她也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很惨……
纵欲过度的结果是,柳非烟摊软在床上,一动不能动。
她艰难地睁眼,看到天色黑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但一想到天黑还会天亮,明天不知道要怎么应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就慌。
“没用的东西!”沈妄言看着软趴趴的女人,生气的同时,又觉好笑。
问他为什么生气,当然是因为这个女人一肚子诡计,这回还对他用上了美人计。偏偏他知道这是她的阴谋,居然还把持不住,跟她滚上了床单。
至于觉得好笑,是因为她笨拙地想勾引他。虽然其心不良,但好歹是主动了一回,怎么也算是小小的进步。
柳非烟懒洋洋地看一眼生龙活虎的沈妄言,不明白男人的精力为什么这么好。
她以为自己能榨干他,可是看他这样子,还可以大战几百回合,想想都觉得可怕。
“今天暂时放过你,明天一早跟我去注册。”沈妄言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柳非烟郁闷得要死。
是啊,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究竟要怎样才能让沈妄言放过她?
这个严重的问题,她得仔细考虑清楚。
趁沈妄言进浴室洗澡的功夫,柳非烟摸出了房门,找到黎文泽。
她也不拐弯抹脚,直奔主题道:“你不希望我嫁给大哥吧?”
黎文泽没作声,答案显而易见。
“既然这样,你赶紧找个办法,让大哥出差,先拖延几天。”柳非烟自顾自地又道。
她不想骗婚,更不想坐牢,所以不能跟沈妄言注册。
“几天后呢?”黎文泽不抱期望地问道。
沈妄言决定的事,没人能改变。既如此,何必再作垂死挣扎。
他就不明白了,沈妄言这么好的男人,这个女人居然不要,什么眼光?!
“这几天我会想办法,反正先拖延这几天,这件事交给你。我要回房了,不然他看不到我又会起疑心。”柳非烟说着,以最快的速度再溜回卧室。
哪里知道她一进卧室,就见沈妄言站在室内,狐疑地看着她:“你死去哪里了?”
“腿麻,下楼运动了一回。”柳非烟说谎不眨眼。
沈妄言举步走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让我知道你敢耍花样,我让你七天七夜下不了床!”
“是是是,大哥最厉害了,床上功夫更是没人能比!”柳非烟为了消除沈妄言的疑虑,猛对沈妄言唱赞歌。
沈妄言对她这句话很满意,他捏了捏女人红润的脸颊:“所以呢,跟了我,你的一生性福有保障了。”
柳非烟多希望自己能白目一点,但她就是听明白沈妄言的荤话。
那之后,沈妄言终于还是大发慈悲,没有继续吃她。
这晚平安度过,正是柳非烟所希望的结果。
第二天沈妄言起了一大早,就想找女人,然后去民政局办正事。
结果他在卧室和大厅找了一遍,却不见女人的踪影。
“该死的女人,滚去了哪里?”沈妄言朝黎文泽招手:“夏烟雨呢?”
黎文泽毕恭毕敬地回道:“夏小姐说她的身体底子差,应付不了少爷的需索无度,所以要锻炼身体。这不,一大早就去跑步,提高身体素质。”
“她的身体确实很差,是该锻炼。”沈妄言的话有所保留。
依他对那个女人的了解,多半又是在拖延时间,以为这样就可以不必跟他去民政局登记注册,天真愚昧无知的女人!
他给了十足的耐性,等了一个半小时,才见那个女人晃晃悠悠地跑进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