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聊什么还要向你报备?阿言,你管得太宽了!”方锦然着实不喜沈妄言的狂妄和****。.
沈妄言把酒杯递给方锦然:“锦然,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件事,韩如意这个女人阴险狡诈。你和她走得近,是与虎谋皮,什么时候被她害死都不知道!”
“她和你究竟有什么仇恨,你有必要这样诋毁她?”方锦然沉下眉眼。
韩如意到底是他喜欢的女人,他不喜欢别人这样说她。
“我和你这么多年的交情,我的性格你还不了解?我有必要恶意诋毁一个女人?”沈妄言讽刺地勾唇笑了:“我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变得这么可怕。”
方锦然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确实如沈妄言所说,他不至于去说一个女人的坏话,沈妄言不是这种长舌妇。
如果没有证据,沈妄言也不可能乱说话。
“那她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么不喜她?”他抛出心中的疑问。
沈妄言又做了什么,让韩如意心灰意冷。
“她唆使其他人绑架非烟,还想让非烟染上毒瘾。网上关于非烟的黑料,也是韩如意搜集的。这个女人什么恶毒事都做得出来!”沈妄言轻拍方锦然的肩膀:“我以过来人的身份提醒你,这个女人是一条毒蛇,被她缠上了,你这辈子很可能毁在她的手上。.”
方锦然失神地看着沈妄言:“你确定这些是事实?”
韩如意有这么坏吗?在他的印象里,韩如意一向开朗大方,她怎么可能做这么多的坏事?
“你还是不相信我的话?”沈妄言摇头失笑。
韩如意到底给方锦然灌了什么迷汤?
方锦然摇头,又点头:“阿言,我相信你。”
他们是好兄弟,也是好朋友。如果是沈妄言说的,他相信。
他不相信的是韩如意会变成沈妄言口中的恶毒女人。再想起今天晚上韩如意对他的某些暧昧暗示,他心底发凉。
“听我一句劝,以后尽量少跟她打照面。不然将来发生什么事,别怪我今天没有提醒你。”沈妄言说完就上了楼。
他已经两天时间没联系柳非烟了,想她想得紧。
“文泽,你让小白去把非烟带过来!”沈妄言才走到二楼,就有了打算。
想她就见她,他从来就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
从今往后,他会让柳非烟见识一下自己的强制手段。.有些事,可不是由她说了算。
所以当小白闯入商秋云的公寓,强制性地带走柳非烟时,柳非烟破口大骂。但最终,她还是被带进了沈妄言的卧室。
“到我怀里来!”沈妄言半倚在床上,朝杵在门口的柳非烟轻勾手指。
柳非烟冷笑,别开视线:“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我还要回去睡觉。”
她以为那天自己在机场已经把自己的立场表达得很直接,沈妄言是个要面子的男人,他何必再拿热脸来帖她的冷屁-股?
“从今天开始,你每个星期一、三、五都得来梦园陪我睡觉。”沈妄言说着下了床,缓步走到柳非烟跟前:“我这是在支会你,你没有说不的机会!”
柳非烟“呵呵”了两声:“你要找人陪睡,恕我不奉陪……”
她话没说完,就被沈妄言打横抱起:“既然你要这样定议我和你之间的关系,那好,从今往后你就是个陪睡的。我让你陪,你就得陪!”
他把她扔上床,优雅地扯开睡衣,露出他性感结实的胸肌:“你把我服侍高兴了,我自然会给你一切资源。你若是做得不好,我让你在演艺圈连饭都吃不上一口。”
是时候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的主宰,以前他就是太纵容她了。
柳非烟急急忙忙地跑下了床,就想跑,门却被他反锁,根本开不了。
她靠在门上,眼睁睁地看着沈妄言一步一步地朝自己逼近,心急得不行。
“等等!!”柳非烟怕自己再一次沦为沈妄言的玩偶,下意识地制止。
沈妄言脚步慢了半拍,很快他走到柳非烟跟前,“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沈妄言,我们好好聊一聊。”柳非烟没有后路可以退,只能努力地避开沈妄言的呼吸。
她从被小白带出来,再被扔进梦园,还没能想出办法制止沈妄言胡作非为。
她只是希望他们能分开而已,她一点也不希望跟杀自己父母的仇人同床共枕,这让她充满罪恶感。
她不知道沈妄言是怎么做到的,能若无其事地把害自己的仇人安置在枕边,他就不怕她半夜突然间发狂,对他起杀念吗?
“你想说的都是我不爱听的,没有必要再聊。以后我们只做,不再聊那些没用的话题。”沈妄言摸上柳非烟的裙子。
他熟练地解开裙子背后的排扣,才看到她的雪色香肩,他便急红了眼。
沈妄言正想要一亲芳泽,柳非烟抓住他的手:“每次对我这种事,你就不觉得恶心吗?”
他不会想到她老妈的脸吗,不会想起是她老妈曾经让他的童年遭受重创?
“非烟,因为是你,我能放下过去的一切仇恨。我对你的爱,远远超过了恨。”沈妄言说着就要亲上她的唇。
柳非烟及时撇开脸,哑声道:“可我对你的恨,远远超过了……”
“你给我闭嘴!”沈妄言不想从她这张嘴里听到伤人的话,低声喝斥。
柳非烟试着扭转门柄,希望能有奇迹发生。只可惜,门锁得紧紧的,她根本没办法走出这间卧室。
接下来的事,大概是他们又要亲密接触,她现在和他不是这种关系。
所以,她得自救。
“能不能去床上?”柳非烟缓下语气,像是认了命。
沈妄言狐疑地看着她,想从她的表情看出一点端倪。
依他对这个女人的了解,这家伙非常狡猾,他不能有一点松懈。
见他不说话,柳非烟笑了:“我都落在你的掌心了,要杀要剐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沈妄言觉得她这话在理。
她就在他的掌心里,没有他开门,她甚至走不出这间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