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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让他进了这间主卧室?!”左岸冷声追问:“是不是只要我不在家,你就会带男人进家门,你和他背着我干了什么事?”
“那我是不是也要反问你一句,你和徐小童私下见面时,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商秋云清澈的眸子紧盯着左岸的脸。.
举一反三的事,谁不会做?左岸这是只许洲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商秋云,你这是倒打一靶!”左岸脸色铁青地看着商秋云。
商秋云轻叹一声,觉得和左岸这样对峙很没意思,索性上床,背对左岸躺下休息。
左岸见她这样,觉得她是在心虚。他冲上前,强行拉起她:“我们还没说完,不准睡!”
“我很累,没精力跟你吵。”商秋云强打起精神,看着左岸的眼神没有一点温度。
左岸就在她这双眼睛的注视下,一步步退缩,莫明其妙的感觉。
“行,你睡吧。商秋云,以后离程青远一点,那不是什么好东西,毁在他手上的女人多了,你以为他对你稍微有点不同就是真喜欢你吗,别做梦了……”
左岸叨叨絮絮了一番,发现商秋云没回应,这才知道她睡着了。
看着她疲态尽显的脸,他眸色渐深沉。.到底是他让她这么疲惫,还是程青的离婚让她突然间有了想出轨的念头?
这个想法闪现在他的脑海,就这样生了根,再也无法拔除。
第二天早上商秋云起床时,就看到左岸坐在餐桌旁,上面有热气腾腾的早餐,乍一闻香味,就知道出自他的手笔。
“先吃早餐,待会儿送你去片场。”左岸拉商秋云坐下,给她添了一碗海鲜粥:“你最近瘦了,跟竹竿似的,难看!”
商秋云喝了一口,满满的鲜味。
真要在左岸身上找优点,无疑他的厨艺好,会做家务可以加分。其它的,就别提了。
吃早餐时,两人都很安静,直到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
商秋云心一紧,强烈的直觉令她呼吸困难,她觉得,来电之人一定是徐小童。
左岸并没有回避,接了电话:“什么事?”
“左岸,你有空吗?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帮我去机场接一个人?”徐小童清脆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出来,飘进商秋云的耳膜。
商秋云瞟一眼左岸,却发现左岸也在看她。
静默片刻,左岸才问:“什么时候?”
“就快到了,我得赶去片场。.2yt.la岸,拜托了。”徐小童撒娇。
左岸怔了片刻,还没回答,眼角的余光瞟到商秋云出了客厅。
等到他挂了电话,发现商秋云已经离开了家门。
商秋云坐计程车去到片场,她前脚才到,徐小童后脚也到了,眉飞色舞的样子,看起来很开心。
她走到商秋云跟前,主动攀谈:“今天天气不错。”
商秋云像是没听见,进了化妆室。
徐小童随后跟了进去,笑眯眯地道:“待会儿左岸会过来,他帮我接了一个人,我很开心。”
化妆师觉得徐小童这个女人有点奇怪。大家都知道左岸跟商秋云是一对,徐小童一直在商秋云跟前提左岸是怎么回事?
她见气氛有点古怪,主动缓解:“秋云姐的皮肤好好,一看就知道昨晚睡得很好。”
商秋云抿唇一笑,算是作答。
“是啊,秋云的皮肤真不错,让人嫉妒。”徐小童再次搭话。她的唇角上扬,眉眼都染上了笑意。
化妆师有些意外,只能客套地接一句:“徐助的皮肤也不错。”
但就是太苍白了,而且有些粗糙。不像商秋云的皮肤,嫩得像是能掐出水来。
虽然徐小童也很美,但商秋云的优势还是有的,最起码这皮肤的优势,就是徐小童不能比的。
“依你看,是秋云的皮肤好,还是我的皮肤好?”徐小童打趣地问道。
化妆师心里直想骂人,这不是明摆的吗?但偏偏徐小童是导演助理,也不好得罪。
化妆师终归还是个直爽的,便反问一句:“徐助自己觉得呢?”
徐小童脸上的笑意未变,轻叹一声道:“我哪能跟秋云比啊。秋云这张脸明**人,白里透红,我却是人老珠黄喽。更何况,我还是孩子的母亲……”
她此言一出,不只是化妆师惊呆了,就连商秋云也怔住了。
“待会儿我儿子就来片场了,说起来,左岸还是孩子的干爹呢。”徐小童说着,视线定格在商秋云的脸上。
商秋云看着镜子里的徐小童,淡然一笑:“徐助结婚了?”
徐小童摇头:“我是单亲妈妈。刚开始那几年挺辛苦的,带着孩子在国外讨生活。我曾经以为我不会再回到这座城市,没想到终于还是回来了。这里的人和事,我都不曾放下。”
商秋云示意化妆师别顾着发呆,让她继续化妆,然后才接了一句:“谁没有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做错了事,总得要为自己的错事买单。对了,你孩子的父亲,难道就是程导?”
看到徐小童微变的脸色,商秋云知道,自己大概猜对了。
怎知下一刻,徐小童轻声说道:“我也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也许是……”
她欲言又止,却足以让人浮想连翩。
化妆师听到“程导”二字已竖起了耳朵,这时更是怕听漏一个字。
“现在医学发达,孩子的父亲是谁,检验dna不就知道了吗?徐助理,我想你的思想还是蛮开放的,敢情你当年同时和几个男人睡过啊。”商秋云似笑非笑地看着镜子里的徐小童。
徐小童脸上的笑意尽数褪散,脸色变了又变。
化妆师这时也反应了过来,看向徐小童的表情瞬间变得很微妙。
徐小童的脸色发白,哪里还有此前的眉目飞扬。她低声说了一句:“不是这样的。”
见没人搭理她,她匆匆离开了化妆室。
才走到门口,就听化妆师的声音传来:“什么人呐,****还到处宣扬,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水性扬花吗?恶心!”
商秋云轻笑一声:“这是别人的事,跟我们有什么干系?当听笑话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