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吧言情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权少抢妻:婚不由己 > 第一百一十六章 领证

时候你干嘛去了?

时间是检验任何东西的标准,他跟顾言之间认识二十年,而后顾言离开的那些年,他每天朝思暮想着她。

昨晚情到浓时,他便做出决定,无论她愿不愿,他都要将她娶回家。

这是一个男人应有的责任。

而这种责任,他这辈子只想对顾言行驶。

他跟顾言之间的关系已经处在进退维谷的边缘,他太理解顾言了,如果在逼迫她,她绝对会离他远去,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伤了伤了,痛也痛了,就一次性到底好了。

要做恶人就一次做到位,免得日后在劳心劳累。

有些事,我们明知道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有些人,我们明知道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结局;有时候,我们明知道没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张岚拿来医药箱,白慎行冷冽的眸子在她身上扫过,她低着头,不言语。

“去吧!”

也不能怪她,毕竟顾言脾气上来了,谁也哄不了,这点、他深刻体会过。

白慎行将她放在床上,给她清理小腿伤口。

“以后不舒服,气都往我身上撒,别傻的去跳楼,”他耐着性子好言好语跟她说着。

顾言空洞的眼神始终看向别处,一言不发,任由白慎行吴侬软语的跟她说着,她也只当没听见。

“回头我让张岚带人去将你东西搬过来。”

砰~顾言将放在床头的医药箱悉数扫道地上。

“你是不是疯了?在外人眼里你我是表兄妹的关系。”顾言怒瞪着他,他说什么她都可以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但若是让她搬到山水居跟他同住,无疑是在刺激她。

白慎行始终挂着宠溺的笑容看着她,俯身拿起一侧的清洁棉,缓缓擦拭着她的收口,见他不理睬自己,顾言觉得自己的拳头像打在棉花上一样。

“白慎行,”她怒吼,痛彻心扉的感觉遍布全身。

“恩?”他浅浅应到。

不对顾言刚刚说的那句话做出任何回应。

饶是她千言万语想要质问他,可他这个态度,便愣是将她准备好的话语悉数都挡在了肚子里。

顾言一把拍开他的手,白慎行猛地抓住她的手,生怕她在伤着自己。

“伤口处理好之后再说,别闹。”他始终秉着顾言还小,要循循善诱,不能正面冲突。

顾言气的放声大哭,抽泣着抓着白慎行的衣领;“你怎能如此狠心?”

你怎能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将我的一生定在这里,你怎么能?

“你这是犯法,”是逼迫,她完全相信她拿在手上的结婚证是真的,白慎行有这个本事。

可是现在、她竟然如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爱不爱,结不结,都不由她。

如果爱你是犯法的话,那么我犯了二十年法了。

如果娶你是犯法的话,那么我为了这场犯法谋划了二十年之久。

若要给我判刑,判无期好了,让我一辈子都在你身边赎罪。

永生永世不得保释。

“我这辈子只范这一次,”如果结婚是犯法的话,那我这辈子只范这一次。

她跟白慎行之间,难道要注定一辈子不清不楚了吗?

五月二十九日,成了白慎行这辈子最重要的日子。

得到她,跟娶她为妻在同一天。

娶顾言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梦想,若不是顾言情绪不好,他到不介意开个派对庆祝一下。

当晚,拧不过顾言执意要求,白慎行送她回临水湾,许攸宁坐在沙发上见她满身疲惫回来。

不由的诧异。

“你这是怎么了?白慎行打你了?”许攸宁不由得惊呼出声,顾言这副模样,简直就是刚刚参加完万米马拉松回来,拖着一副浑身酸软的身子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许攸宁看着她,只见她将自己缩成虾米状,抱住自己。

“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顾言无声躺在沙发上,良久,当许攸宁以为她要睡着的时候,传出了抽泣声,抖动的肩膀在告诉许攸宁她没有听错。

她抱着自己哭的像个孝子一样。

许攸宁跪在地板上,将她搂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背脊。

国外多年,她见过顾言失声痛哭的日子不在少数,每每这个时候她知道,言语表达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

而许攸宁知道,她这次流泪,又是因为白慎行。“我跟白慎行结婚了,”顾言哭的声嘶力竭,沙哑的嗓子跟许攸宁陈述着这个事实,她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的自尊让她不知该怎么办,回国近一年,她跟白慎行一直在相爱相杀的地步,如今突然结婚,她过不了心理那倒坎儿。

许攸宁听到这个消息犹如五雷轰顶,被劈的外焦里嫩,不能动弹,良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天她还是单身,今天却已经结婚了?许攸宁若是不诧异那就怪了。

顾言撕心裂肺的哭着,像只刺猬一样将自己包裹起来,这么多年的离去跟逃避如果只是为了今天这个结果的话,那她那么多年吃苦受岂不是白费了?

“如果多年吃苦受难只是为了这个结果,那我当初何不忍气吞声留下来?”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不甘心?”

“我有多不甘啊~”顾言撕心裂肺的喊着,想将心中所有的怨气统统都发泄出来,可是无用,一点用都没有。“我努力拼搏认真奋斗,忍痛活着,为的就是让顾家白家人看看离了他们我照样能存活,可如今,兜兜转转近九年,我还是回到了那个家庭,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不甘心?”

走过那么多是是非非,我与白慎行这个结局到底是喜是悲?

“我懂,我懂。”她见证顾言这一路是如何走来的,见证顾言是如何在力求生存,可她也知道,顾言活着是因为对顾家跟白家的愤恨,如今白慎行一纸婚约,将她拉到那个行咧中去,让她以为这么多年她活着的理由瞬间变成空无。

“我都懂,你别说了。”许攸宁心疼不已。

她既高兴又还怕。

许攸宁扶着她回房间,直到她沉沉的睡去,她才关上房门从里面出来。

晚十点,当许攸宁准备洗澡睡觉,电话响起。

看到是陌生的号码便没接,不到两秒钟短信进来。

“我是白慎行。”

许攸宁一颤,白慎行为何会给她打电话?难道是因为顾言的事情?

“许大夫,我觉得我们应该聊聊。”白慎行平静的嗓音从电话那侧传过来。

“白董想聊什么?”许攸宁因刚刚顾言为了他撕心裂肺的哭过一场,对他的态度也不怎么样。

“顾言,”白慎行言简易亥。

“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白董不是已经得到人了嘛?”许攸宁硬气道。

“这就是许大夫说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白慎行原本平淡的嗓音瞬间便的清冷。

许攸宁闻之一愣,好一个白慎行,既然拿那日她说过的话来压她。

“白董想知道什么?”

“顾言的所有过往,”白慎行说的是所有,而并非系统的指出要知道她那一方面的生活过往。

许攸宁不免冷哼;“只怕白董给我三天三夜我都说不完。”

“那就慢慢说,我有的是时间,”只要是事关顾言,你说上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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