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慎行见她老实了些,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膝盖上,“张嘴。”
白董可谓是简单粗暴,直接将汤舀起来送到顾言嘴边,她憋屈的很、转头看了眼白慎行,见他如此凶神恶煞的模样不免委屈的紧。
瘪着唇,似是在吼一句便要哭出来的神情。
“听话、吃了上床睡觉,”白慎行阴晴不定的性子跟顾言好话好说着,他也是被闹的没办法了才会冷着脸凶她两句,平日里哪儿舍得凶她。
顾言倒是听话,张嘴将白慎行送过来的汤含了进去,白慎行耐着性子喂着她,原以为没什么,哪儿想着好好吃着东西的人儿,突然之间眼泪啪啦啪啦的往下掉,一点儿声响都没有,只流眼泪。
白慎行吓得赶紧将手中的碗放到桌面上,柔声道;“怎么了这是?”
见不得顾言哭,顾言一哭,他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哭的是顾言心疼的可是自己。
顾言低垂着眸子,越想越委屈,白慎行吼她本没有什么,可今日这性子就是上来了,想着想着就开始掉眼泪了,也不言语不抽泣,只是任由眼泪稀里哗啦的掉下来,若不是掉在了白慎行手背上、估摸着他还不知道顾言哭的正伤心呢!
都说孕妇的性子阴晴不定,顾言典型就是如此,平日里白慎行没少拉着脸说她,今日不过就是在平常不过的事情了,竟然能让她掉眼泪,哭的这般伤心。白慎行将她搂在怀里,蹭着她的额头,轻声哄着她;“我不好、不该凶你的,不哭了,不哭了。”白先生此刻心都疼了,疼的撕心裂肺的,好好的人儿被自己吼哭了,他现在心中可谓是万分懊恼,万分自责。
白太太的眼泪就跟掉了线的柱子似的止不住的往下掉,白慎行伸手擦都擦不赢,许是大人的情绪影响道宝宝了,白慎行明显感受到肚子里面的小家伙不安分了,在动弹着。
他越动弹,白太太哭的越伤心。
哭的白先生心都软和了。张岚闻声上来,见自家太太靠在先生怀里哭的如此伤心的模样不免一滞,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她站在门口、不知是进是退,最终还是带上了门出去了。
白慎行此刻哪儿顾得上安抚肚子里面那个小的,见顾言哭的越发大声、他心都疼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我的错我的错,言言要是不开心了打我骂我都可以,不哭了、言言乖~。”白慎行轻声细语的哄着她,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面颊。
顾言也不言语,只是掉着眼泪,平常女孩子哭起来那是惊天地泣鬼神,可白太太哭起来除了流眼泪竟然没有别的动静了,如此安静的模样看的白先生心中更疼了。
顾言在白慎行面前鲜少有哭的时候,但如此悄无声息毫无征兆的哭还是第一次,被他吼哭也是第一次,白慎行真想抽自己两巴掌。“不哭了,乖、”白慎行这辈子所有的轻声细语都贡献给了顾言,不然外人怎会觉得如此温柔的白慎行清冷寡淡?
“你凶我~”白太太这才开始抽泣着控诉白先生。
“怪我怪我、我是坏人,言言那么乖,我怎么会凶言言呢!不哭了不哭了,”白慎行用于承认错误,好声好语的劝说这顾言,听她开口说话,心就落地了些,不然一直吊在嗓子眼儿里,只叫人难受。
“我不想吃,”顾言低垂着脑袋哭的无比伤心。
“不吃不吃、”白慎行应允她,有什么要求都应允她。
平日让她睡觉前吃东西也会闹两下,可大多时候白慎行耐着性子哄两句,她便好了,也算得上是乖巧着将东西吃完,实在吃不下了才会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白慎行想,可能真是他今日态度有问题。
“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白太太继续控诉。
此刻的白先生可谓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我刚刚傻了,脑子没转过来,言言原谅我好不好?”
一道浅吻落在她面颊之上,吻去了掉下来的眼泪。
白先生为了哄自家太太开心,说自己傻,这还真是有点傻。
白太太此刻抽泣着,只怕是让白先生做什么他都是愿意的。
“恩、”白太太抽泣着赏给白先生一个鼻音。
“我们言言最好了,”见她如此应了声,白慎行才抱着她离开梳妆台往床上去,将她放在床上拉好被子,才一躺下。
白太太就糯糯开口;“要抱抱。”
原本是准备安抚她睡觉的白先生,此刻微不可耐的叹息声,俯下身子重新将她搂在怀里,随即附上她的薄唇。
闹腾这么久、哪里只是要抱抱,若是连这点都不懂,这丈夫岂不是白当了?
若说刚刚白太太哭的时候他找不到缘由是真的,可此刻她伸出手要抱抱的时候,白慎行便懂了。
白慎行附上来不过一两秒,顾言便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探索着加深了这个浅显的吻。
白慎行始终保持姿势不变,并不准备更深入了解,偏生白太太不依,片刻过去了,见他还未有其他动作,便开始不耐烦的哼哼唧唧了,白慎行满是无奈,他也难受,但是怕伤到顾言,忍了好些时日了,今日顾言如此撩拨他,他心都要醉了。
可也是任由顾言哼唧,直到最后顾言实在是难受的紧了,他才进一步动作,也只是手上动作而已,并未深入了解,白慎行今晚似乎颇为被动,每每直到顾言受不了哼哼唧唧的时候他才缓缓有所动作,而且都是不深不浅不痛不痒的那种,任由白太太如何使劲浑身解数撩拨他,他也能稳住最后一步就是不出手。
顾言实在是被气的脑子懵了,一把推开白慎行,扯过被子蒙在头上,躲在被子里面抽泣着。
她真的是精虫上脑了。
白慎行无奈,天晓得他都要疼死了,可就是不敢轻举妄动。
白慎行缓缓揭开被子,俯身将她圈在怀里、蹭着她的面颊道;“不哭了、以后天天喂饱你。”
他也是无奈、后三个月不行,自己都快忍的吐血了。
哪儿晓得,白先生这话一出,顾太太开始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指控白先生;“你每次都这么说。”
白慎行额头青筋直爆,只觉得今日的白太太似乎难哄的紧。“不骗你不骗你,”白慎行赶紧为自己正名。
他何时骗过顾言?这晚、白先生实在耐不住白太太的哭诉跟抽泣,最终还是破了戒,虽说两人都极力克制可最后还是差点在紧要关头卸了货,白先生完事儿之后还精心胆颤,而白太太似乎得到满足,整个人昏昏欲睡的躺在白先生怀里,他望了眼躺在自己身侧的娇妻,无奈叹息却也越发宠爱的紧。
忍到紧要关头到最后还是破了戒,心理可谓是万分纠结与无奈。
顾言的小性子从小到大他就没有一次是不纵容的,明明知道不对,可一见到她眼泪就紧张的紧,白慎行想,他这辈子估计也就栽在顾言手上了,永无翻身之地。
次日顾言醒来时白慎行已经起来了,隔着通道都能听见他跟那侧的交谈声,房间门跟书房门大敞着,她侧目看了眼时间,七点不到。
伸手摸了摸身侧的温度,想必他起来应该有些时候了,她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眼书房,白慎行正对着电话聊什么,见顾言坐在床上伸长脖子望自己,起身朝卧室而来。
“恩、新加坡那边让徐副总负责,欧洲那边我过去,时间安排好了通知我,”他低沉的嗓音对那侧安排着,顾言坐在床上看着他,听着他讲电话。
“明天,”不知那侧说了些什么,他应到。
那边许是在报告什么,白慎行一边听着一边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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