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出差这些日子这丫头并不太老实。
顾言纤长的手此刻搭在他的臂弯上、白慎行像是找到玩具似的欣喜的紧,惹的顾言娇喘连连,伸手抚上他坚实的臂膀,白慎行一边调戏这她一边跟她吴侬软语;“出差那么久,有多想我?”
顾言此刻被他撩拨的上气不接下气,听白慎行如此话语,喘息了一会儿轻声道;“很想。”
“真乖,”白慎行低头在她眉间落下一吻,伸手放过顾言,将她搂在怀里,为何放过她?只因他知道,在撩拨下去自己就要把持不住了,明明是想收点利息的,可别到时候把自己套进去了。
“恩~,”顾言见他如此草草收场似是及不满意似的,眸中带了些许轻嗔。
“我也想你,”白慎行本就有些把持不住,此刻见她如此流光溢彩的眸子瞅着自己,可怜的跟只小猫似的,便低头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随即侧头缓缓啃噬着她的颈项。
这一次,顾言轻声回应着他。
还不忘蹭着白慎行,白慎行本就隐忍的厉害,哪儿经得起顾言蹭?此刻的他只想着能释放出男人本性,而白太太似是不知似的,只知道自己难受便开始蹭着他,白先生隐忍道;“乖乖、在蹭要出事了。”
顾言已经被白慎行撩拨的神志不清了,哪儿会听见他如此隐晦的话语,不仅没有停止,还变本加厉了。
惹的白慎行喉咙深处溢出一丝轻缓声。
“言言,”白慎行隐忍的声音都快沉的滴出水来了。
“恩~,”白太太迷离的眸子抬头对上他。
白慎行此刻做出的某一举动让她轰然庆幸,此刻脑子里哪儿还想什么什么欲望,诧异的眸子看着他,甚是不可置信似的,望着他半分都言语不出来,如此场景、她怎敢轻易开口?怎敢言语?白慎行如此强势霸道的动作将她狠狠的震慑住了。
第一次。
多久以来的第一次,以往白慎行隐忍的再厉害都只是冲冷水澡解决问题,而今天、小别胜新婚,他似是觉得忍无可忍必须顾言亲自解决。
他从不主张用其他方式解决生理问题,可今日、他似乎是违反了自己的原则问题,见顾言还愣愣的看着自己,知道是吓着她了。
伸手在床头柜上扯了些纸巾,将她手擦拭干净,反手将纸巾丢在地上,随即搂着她蹭着她的额头安抚着。
定是吓着她了,这么久未言语。
“言言~,”白慎行轻柔的嗓音缓缓喊着她。
“太想你了,”白慎行抱着她轻柔的哄着,刚刚还迷迷糊糊的人瞬间就清醒可见是有多诧异,白慎行看见她清明的眸子时,吓得差点停了动作。
“乖、下次不会了,”白慎行不忘将她放在被窝里的手拿出来缓缓落下一吻,也不管那只手刚刚是否解决了什么,他似是百般不嫌弃。
顾言脑子是空旷的,她从未想过她跟白慎行之间会用这种方式来解决生理问题,当然也从未排挤过,就算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了猪跑,不过她没想到的是一向沉稳隐忍的白慎行今日会有如此失控的时候,仅仅是被她蹭了两下就把持不住了。
擦枪走火,似是在今日闲的格外容易,以往她费劲心思闹腾他,也不见他有失控的时候,今日?“言言、带你去洗手好不好?”白慎行柔声问到。
“言言、对不起、对不起,”白慎行见她窝在自己怀里不言语,吓得不行,赶紧低头用额头去蹭着她的发顶,伸手将她下巴抬起来面对着自己,没见到脸上有泪痕似是狠狠松了口气。
“言言、”他再度喊到。
顾言这才抬起眸子看着他,白慎行一喜,低头在她唇瓣间落下一吻;“别生气。”
顾言见他如此紧张的模样心中不免一疼,白慎行似是很小心翼翼的在爱着她、随即将脸埋在他的颈项间,闷声道;“想洗手。”
她只觉得整张手都难受的紧,难受的紧,被白慎行刚刚那一闹,哪儿还有什么情欲可言,白慎行抱着她去浴室洗了手在抱着她回来将她在床上安顿好,便再度转身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此刻顾言睡意全无,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不困?”白慎行揭被躺进去搂着她问到。
顾言在思忖这有些话语该如何跟白慎行开口才能让他们两人的婚姻生活不至于在争吵中度过,可有些话实在是难以启齿,不知从何说起,更是在经历了今天这些事情之后,她只觉得如果要让白慎行理解她往后的做法,就必须道出她在柏林跟洛杉矶的那些过往,而那些过往里面包含的不止是她一人,还有很多,包括舒宁许攸宁俞思齐左傲以及暂时还未出现在她生活里的人。
她不是个会出卖朋友的人,她并不想用他们残破不堪的过往去赢得白慎行的信任,此刻的她,站在十字路口,说出来、出卖朋友、她跟白慎行往后家庭幸福生活和睦,不说、她维护了朋友,但与白慎行的生活可能会时时刻刻在争吵中度过,她深知这一点,所以此刻她心中万分纠结。
汉城有一波人明显是冲着她来的,更何况今日那人说出来的那番话语让她不得不在往后的日子里下狠手来维护自己多久以来争取到手的东西。
她现在需要顾及的东西太多,不能在随心所欲,若是以往,她定然能直接做出选择,可现在,她需要反复思忖反复斟酌才能做出决定。
不想在来一次费心劳力的争吵,这样于他们并无好处,她不想在拿家庭做赌注,以往只有白慎行一人她或许能下狠心,可现在、她马上就要做一名母亲了,她做不到想某些人一样不管不顾自己家的子女。
“在想些事情,”她平静道。“想什么?”白慎行轻问。
顾言在想,该如何开口,可有些事情并非你思忖过后就能说出口的,越是斟酌越是难以启齿,越是思前想后越畏首畏尾,顾言此刻深刻理解这句话,只因她现在就是如此的状态,直至许久之后才轻启薄唇道;“在想着、到底什么生活才是幸福生活。”
顾言这么不痛不痒的一句话让白慎行搂着她的臂膀微微紧了紧。
“每个人想要的不同,所感受到的幸福也就不听,比如我,现在就很幸福,”白慎行像是教导学生似的跟顾言浅缓说着。
“恩、”她道。
白慎行的幸福很简单,倒是她要求的太多了。
“白慎行,”她想、还是开口说好了。
“恩?”他似是好奇她今晚的欲言又止,便半撑起身子看着她。
见她面色平静并无异样,便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汉城近来不太平,有些事情需要我亲自去处理,你会让我去吗?”她做了许久心理建树才启唇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即眸光布满期待的看着白慎行。
白慎行听闻她此言明显整个人一顿,面色有些冷却,不过一两秒中的功夫便又恢复了往常的温柔的模样,平和道;“汉城里面不太平的事情,涉及你的、我亲自解决,戊戌你动手,若是真要你亲自解决的,宝宝生下来再说。”
他严肃的将这段话说与顾言听,想让她知道他的意思,以免在往后仅剩的月余时间内,出了什么让他抱憾终身的事情,他庆幸的是,顾言会事先告知他,而不是直接下定论直接付出行动,这点,让他心中暖了暖,最起码她还知道自己是她丈夫。
白慎行这番言语跟顾言心中预设的结果一模一样,可谓是分毫不差,此刻的她,不知该如何回应白慎行的话语。
想了许久才温和道;“我想在宝宝出生前将所有事情解决,有些事情、需要我亲自来。”
她只能如此说了,有些事情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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