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今天怎么有空来这种地方喝茶?”镇定下来的郝承智,脸上马上露出狗腿子的模样,弱弱的问道。
“专门来寻你们两个人。”张承业说。
“呃?”郝承智一愣,我眨了一下眼睛,心里隐隐约约猜到了张承业找我和郝承智两人做什么。
“坐吧!”张承业走进茶室之后,立刻变成了主导,他坐下之后,让服务员又换了一壶茶,然后像主人一般招呼我和郝承智两人坐下。
“妈蛋,真当自己是皇太子啊。”我在心里暗骂一句,不过表面上却跟郝承智一样,露出卑微的笑容,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除非我现在就想死的很惨。
我坐下之后,因为心里已经大约猜到了张承业今天的目的,所以并没有露出慌张的表情,而是眼观鼻,鼻观心,慢慢喝着茶,而坐在旁边的郝承智却有点慌,不停的打量着正在慢条斯理喝茶的张承业,同时还一个劲的给我使眼色。
“张少,不知道有什么吩咐?”郝承智终于忍不住了,几分钟之后,他开口询问道。
“承智,咱两人名字里都有一个承字,也是一种缘份啊,你以后就是我张承业的兄弟。”张承业说。
“呃?”郝承智再次一愣,随后开始不停的拍起了马屁,我则在旁边继续喝茶,同时默默的关注着张承业的表演。
“承智,我对天运号游轮很感兴趣,做为兄弟,你要帮我啊。”张承业盯着郝承智说。
“来肉戏了。”我在心里暗道一声,随之朝着郝承智的脸上看去,发现郝承智完全愣住了,不过他的反应也算迅速,大约在愣了十几秒钟之后,勉强笑着说道:“张少,我在圈子里是公认最没有出息的一个,女生们都说我人傻钱多容易骗,你让我帮忙,我怕……”
郝承智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张承业给打断了,他的声音有点冷冰冰的说道:“承智,你的意思是要拒绝我了?”
“呃?不,不是这样,张少,我……”
“既然不是拒绝,我就当你答应了。”张承业根本不给郝承智说话的机会。
“张少,我怕自己胜任不了,把事情给你办坏了。”郝承智弱弱的说道,他两个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子,一脸的不情愿,但是却不敢说半个不字。
“不怕,办差了,也不怪你。”张承业拍了拍郝承智的肩膀说道。
话都已经说成这样了,郝承智已经没有了退路,再说不接受的话,估摸着张承业就该来硬的了。
“好吧,我愿意给张少帮忙。”郝承智低着头说道,看他那个样子好像都快哭了。
“我将在江城成立一个天运集团,主要经营游轮业务,第一辆游轮就是天运号,以后还会陆续购买新的游轮。”张承业说。
我和郝承智两人点了点头。
“承智,你以后就是天运集团的董事长,替我在江城全部管理公司,王浩,你是总经理,下面的具体事情由你去做。”张承业开口对我和郝承智两人说道。
“是,张少!”我已经被张承业给点了死穴,所以根本没有反抗,直接低眉顺眼的说道,现在我只能隐藏,同时示敌以弱,只有找准机会,找准张承业的死穴,才可以给他致命一击。
将近四年的时间,我斗倒了江城黑白两道所有的大佬,就不信还不能跟张承业过过招。
“你呢?”郝承智因为没有出声,被张承业瞪了一声,冷冷的问道。
我马上轻轻的用肘撞了一下身边的郝承智,他这才清醒过来,立刻说道:“张少,我当然愿意。”
“承智,好好干,你爸是一个有政治前途的人。”张承业意味深长的说道。
“是是!”郝承智对于张承业赤果果的威胁,只能点头应道,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好了,事情谈完了,你们两人也快点回江城准备吧,天运号游轮半个月之后就要公开拍卖了,低价八千万,希望你们两人从银行贷款一个亿出来,八千万用来买天运号游轮,二千万用来让公司运行起来,能做到吧?”张承业盯着我和郝承智两人问道。
“张少,既然是公开竞拍,八千万怕是不够吧?”我看了张承业一眼,问道。
“呵呵!”张承业呵呵一笑,说:“那就靠你自己想办法了,如果什么事情都要让我自己做的话,那要你干吗?”
“明白了,张少。”我点了点头,说:“贷款的事情,还需要承智出力,我在这方面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要钱贷款出来,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你们两人看着办吧,我走了。”张承业摊了摊手说道,随后起身离开了。
砰!
咣铛!
张承业离开大约五分钟之后,郝承智突然抓起桌上的茶楼狠狠的摔在地上,大骂道::“操,张承业老孖日~你祖宗!”
我默默的看着大骂的郝承智,并没有去安慰劝说,只是让他尽情的发泄,大约骂了有十几分钟,他终于停了下来,大口的喝着茶,随后呜呜的哭了起来:“呜呜……浩哥,你帮帮我,应该怎么办?我们两人会被张承业给害死的,他完全就是拿我们两人当替死鬼,你是一号,我是二号,他上了二道保险,即便给查出来,后台也是我或者说是我爸,根本不会扯到他的身上,太狠毒了。”
“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别哭了。”我瞪了一眼郝承智说道。
“浩哥,你能把大嘴刘玩弄于股掌之中,就一定有办法跟张承业斗是不是?”郝承智盯着我问道。
“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跟他斗,在没有资格之前,我的经验告诉自己,忍耐和顺从是最好的办法。”我说。
“你是说我要当这个董事长,还要找我爸跟银行打招呼贷款一个亿?”郝承智瞪着我问道。
“对!”我点了点头,说:“必须把刚才张承业说的事情办好。”
“你找你爸把钱贷出来,然后成立一个天运集团,我再用这笔钱把半个月之后公开拍卖的天运号游轮买下来,这件事情办漂亮了,才能证明我们两个人的价值,然后才有时间和机会对张承业进行反击。“我双眼微眯说道。
“如何反击?”郝承智问,他现在也不提出国躲躲了,因为根本不敢,他现在敢出国,搞不好用不了多久,他爸郝弘文肯定要出事,估摸着周志国也救不了。
“阎雪和那个被灭门的徐混,你不是说徐混以前给张承业干黑活吗?”我小声的对郝承智说道。
“真要查这件事情?”郝承智嘴唇打哆嗦的问道,他心里肯定很怕。
“你如果不想成为张承业的替死鬼的话,就一定要查,不过要秘密进行,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能告诉第三个人,特别是徐混妻子说的那个账本,也许没有丧身火海也说不定。”我说。
郝承智眉头紧锁,没有急着说话,思考了几分钟,最终点了点头,说:“好,徐混和阎雪的事情我来查。”
“不要冒进,一切以小心为主。”我对其嘱咐道,不过心里其实挺放心,因为郝承智是一个谨慎小心而又非常聪明的人,唯一的缺点可能是就胆子太小了,也没有太大的抱负。
“我明白。”郝承智点了点头。
接下来,我们两人离开了茶楼,在附近吃了中午。吃中饭的时候,郝承智对我问道:“浩哥,你说这件事情要不要跟我爸和周叔讲一下?”
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听了郝承智问,我说:“你讲一下吧,他们在官踌了这么多年,也许可以给出建设性的意见。”
“嗯,我去说。”郝承智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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