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乔易将万素依圈在怀里,眼睛里温柔的笑容,却没有伸手去抚万素依的肚子。
医生说过,经常摸肚子对孩子不是一件好事。
“这个小家伙真是让人着急。”孟乔易责怪着自己的宝宝,可眼底的父爱却如何也藏不住。
万素依皱了皱鼻子,冲孟乔易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你这样说很容易吓到它。”
“恩?”
“医生说,孩子在肚子里是可以听到父母说话的。”万素依一只手轻轻压在自己的腹部,并没有抚摸,只是轻柔的放在上面,好像是在安慰肚子里的小宝宝一般。
孟乔易看着万素依格外认真的模样失笑:“要是真的能听到,那是好事,我教训他的话,应该也都能听到。”
说着,孟乔易松开了万素依,弯腰蹲在万素依的面前,脸上的表情格外严肃:“后面这几个月要老实点,不能总让妈妈不舒服,要是不听话,那就没饭吃。”
“……”
万素依无语又觉得好笑的听着孟乔易,他这样说话,怎么和孝子一样,还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本来应该是很温馨的事,可被孟先生这么一说,为什么觉得好搞笑。”万素依的手从自己腹部扯开,笑意不受控制的说道。
“这是我们父女之间的交流。”孟乔易站起身子,高挺的身姿略微迁就万素依的身高弯着:“她答应我了。”
万素依挑眉,孟乔易的话里,她有两个地方不太理解:“恩?你怎么确定是女孩?还有,她怎么答应你的?”
之前,孟乔易还说生男孩女孩都好。现在说是女孩,应该还是更偏爱女孩一点吧。
孟乔易叹了一口气,万素依倒是抛给了自己一个难题:“生育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不能总让太太付出辛苦,我也得知道点什么。”
“所以,你知道了点什么呢?”万素依可没有放过孟乔易任何话,就是要知道孟乔易说的究竟是什么。
“母亲负责生她,我总要有点心理感应什么的。”孟乔易一本正经的告诉万素依,脸上的邪笑要多邪气便有多邪气。
万素依听着孟乔易的话,瞬间有些愣神,但听到他后面一句,并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孟先生真的厉害的让我五体投地啊。”万素依真的笑的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好。
孟乔易揽着万素依的肩头,一只手压在万素依的心口:“她不出来我是真的着急。”
“带着货的人都没急,你急什么?”万素依瞥了一眼自己的腹部,示意孟乔易。
孟乔易眼角顿生暧昧,万素依只看了他一眼,完全不需要他说什么,立即明白了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了……孟先生不用解释。”
有些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是非常不好意思的一件事,能够如何简短便如何简短,可孟乔易不是,有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不过只能让别人非常不好意思,要如何漫长便如何漫长。
万素依这个时候不想要听解释,孟乔易却很想要说一说。一个要讲,一个不听,整个大厅里都是欢乐的斗嘴声。
万素依和孟乔易难得一次斗嘴都是幸福的,比起阮歌,已经好的很了。
阮歌对于余绍林已经说尽了自己想说的话,也用尽了想要甩掉他的花招。
本来,余绍林已经答应阮歌,绝对不会再打扰阮歌,但是这个人完全言而无信,大概只坚持了两个星期便放弃了。现在,又恢复和以前一样,开始缠上阮歌,即使很多话阮歌都不爱听,但是不妨碍他说。
“余绍林,我记得你以前话非常少,现在怎么这么多话?”阮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耐烦一直在脸上无法隐藏。
“你让我有想说很多话的欲望。”余绍林倒是毫不掩饰,两只手交叠的搭在胸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阮歌说道。
阮歌并不觉得余绍林的话有多令自己感动,说的再多,对她而言也都不是她愿意听的话。
阮歌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余绍林:“如果你能告诉我,我究竟那儿让你如此厚爱,我会感谢你。”
阮歌如果知道自己那里值得余绍林如此挂在心上,告诉她,她一定会去改。
“如果我说,你那儿都值得呢?”余绍林更加凑近了阮歌几分,言语之中,更加不像是开玩笑。
阮歌本能的退后,躲开余绍林的靠近:“恩……那很抱歉,我并不能我把自己整个都改掉。”
“是的,你做不到。”余绍林耸肩,看起来是赞同阮歌说辞的。
阮歌浅浅一笑,指尖不偏不倚的指向了他:“既然我改不了……那就劳烦你改吧。”
余绍林挑眉,紧盯着阮歌。这再余绍林的眼睛里,阮歌明显是在和他玩文字游戏。
“如果让我改,那就是全部,可是如果让你改……就只一件而已,应该很容易。”阮歌说的很对,最起码,她是认为自己每一句都是有道理的。
阮歌的说辞对于余绍林来说有些可爱,让余绍林忍不住笑出了声。
阮歌反而收住了自己的笑容,在她的眼里看来,此时的余绍林,不过是在嘲笑自己罢了。
“抱歉,你说的我也改不了。”余绍林在阮歌等待他的眼神之下,斩钉截铁的告诉了阮歌。
阮歌看着余绍林的表情多了一些咬牙切齿,只要是余绍林搭理她,或者是和她说话,她便总觉得余绍林的每一句话都在嘲讽自己。
阮歌听到余绍林这样的话多了,倒也不大动干戈了,只是脸上的怒火闪了一下,随后勉为其难的淡笑出声:“没关系,反正拍摄要结束了,到时候我也不用再听你说这些。”
是的,只要拍摄一结束,阮歌和余绍林没有必要见面,她根本不可能听到余绍林再说什么。
阮歌一副轻松的模样说出这样的话,让余绍林脸上的笑容本能的一僵。她的话,似乎提醒了余绍林什么。
“拍摄完休息一段时间。”余绍林看着阮歌,坐到了阮歌的身侧。
“我凭什么听你的?”
“趁你休息的时间,我们把婚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