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了。”
顾寒墨的眼风如刀盯着慕云落，“是吗？”
慕云落不由垂了眸子，她不擅长说谎，一说谎就紧张得语无伦次，而且愧疚到不行，现在面对顾寒墨的反问，她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回答我，”顾寒墨的声音阴沉起来，“你去哪里了？”
“我……”慕云落本来心生愧疚，被顾寒墨这一吼，倒是有些消散了，她是他的妻子，就算是名义上的，他也不该像审犯人一样对她。她猛地扬起小脸，迎上顾寒墨的眸光，心一横，“我都说参加毕业典礼去了，还要我回答什么。”
“啪嗒”一声，一沓子照片扔在了桌子上，照片散开来，映入慕云落的眼眸，慕云落本来挺立的腰身瞬间塌了起来，脸上一片惨白。
“慕云落，你有孪生姐妹？”
顾寒墨略带讥讽的声音传来，慕云落身子就哆嗦了一下。
她没有孪生姐妹，照片上全是她，还有温雨哲，两个人拉扯着，原本很正常的交往，但是被照片拍出来，就变成了很暧昧的样子。
慕云落咬着唇角，盯着顾寒墨，脸色惨白。
原本以为经过了夜凉怡流产事件，他们对彼此的信任已经在慢慢培养，她没有想到，不止没有培养，反倒降到了冰点。
“你跟踪我？”慕云落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
“我不屑。”顾寒墨扫了一眼照片，一脸嫌弃，“虽然隐婚，但是被披露出来，后果你承担不起。”
“我可以解释……”
“不必了，我没兴趣。”顾寒墨打断慕云落，站起身来，“记住你的身份，不要惹麻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