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慕云落连声否认着，“我想问的是另外的事情。”
“另外的事情？”夜凉怡有些讶异，稍稍平静了一些，“你想问什么？”
“你和宋雨菲是好朋友，”慕云落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生怕再触动了夜凉怡脆弱的神经，“对吗？”
“是，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夜凉怡毫不犹豫地肯定，“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她有没有什么标志性的东西？”慕云落更加小心谨慎，甚至没有敢提什么胎记，印记之类的东西。
“慕云甜的身份不是已经确定了吗？”夜凉怡有些纳闷，“怎么还要确定宋雨菲的身份，了解这些事情？”
“你先不要问，”慕云落有些着急了，“先告诉我，好不好？”
“这个……”夜凉怡似乎在思考，然后就叫了一声，“我想起来了，她胸前有个胎记，还是月牙形的。”
慕云落几乎瘫倒在椅子上，唇角微微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对啊，”不等慕云落回应，夜凉怡自己狐疑起来，“我明明记得那个人身上也有个红色的胎记，怎么雨菲身上也有？”
听着夜凉怡自己怀疑自己，慕云落也被她搞晕了，慢慢镇定下来，“凉怡，你想清楚，到底是谁的身上有胎记，或者两个人都有，或者两个人都没有，毕竟一男一女，区别很大的。”
“我……”夜凉怡被慕云落这么问，心里更加没底了，迟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