盥洗室外，响起慕云落的声音，顾寒墨就是一愣。
“你没事吧？”
顾寒墨意识到，刚才那一拳，慕云落也听到了，他勉强忍耐着，“我没事。”
慕云落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听到她的脚步声，顾寒墨不由还是担心起来，也就没那么多的心思了，赶紧冲了个澡，围了浴巾开了门。
一开门，顾寒墨就看到慕云落还站在门口，垂着小脑袋，很是乖巧的样子，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个样子，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对不起……”
不等顾寒墨开口说话，慕云落的声音就传进了他的耳朵，让本来就有些心痒痒的他更加烦躁起来。
“你知道……”顾寒墨伸手抬起慕云落的下巴，让她迎上自己的目光，“我要的不是这三个字。”
“我……”慕云落眼眸低垂，不敢正视顾寒墨的眼神，“寒墨，我做不到……”
这句话一出口，顾寒墨所有的心思瞬间都被浇灭了，良久才问了一句，“为什么？”
“我……”慕云落犹豫着，思前想后，咬着唇角总算下定了决定，“我……”
话还没有说完，顾寒墨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顾寒墨拿了手机，接了起来，眉头就皱紧了。
“我知道了。”
“说。”顾寒墨挂断了电话，再次看向慕云落。
然而，慕云落刚刚积蓄的勇气又消散了，轻轻地摇摇头，“没什么，我就是做不到。”
“云落，看着我。”顾寒墨伸手扳着慕云落的双肩，“我们是夫妻，为什么不可以？”
“我……”经过了刚刚的事情，慕云落一靠近顾寒墨身边就紧张，“我想……”
顾寒墨的手机再次响起，他看了一眼，还是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