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黯川一眼,骂道:“黯川!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栽赃嫁祸!”
黯川有些心虚。
但是他恃着所有证据被毁,又死无对证,迅速冷静下来。
他一本正经地说:“族长,你言下之意,是我诬陷这狐妖?这狐妖盗窃宝物,是守卫这里的侍卫发现的。我是听到动静,后来才赶过来。没错,我的确对云河的身份和接近你的企图心存质疑,也在朝上说过要严肃处理云河的事情,族长袒护云河,自然就会觉得我的话是忠言逆耳,甚至对我记恨。但是因为这样,族长你就直接妄下定论,是我嫁祸于这狐妖,这跟诬蔑有什么区别?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你身为族长,又岂能徇私舞弊?如果你不能秉公处理,又何以对得起族长这身份?”
黯川说得振振有词。
就连在场黯山长老和众侍卫都觉得黯川言之有理。
云河都已经死了,黯月仍抱住云河的遗体不放,还一口咬住,云河是黯川害的,黯山也实在看不下去了,黯山道:
“族长,我承认,云河除掉了雷丽丝这个女魔头的确是有恩于雷族和黯族。但是他盗取黯族至宝,这是人证物证俱在啊!在这一件事上,云河的确犯了当诛的罪。他诛杀女魔头,跟他盗取至宝,这是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我是支持黯川长老的,族长你不能因为偏袒云河,就无凭无据,把云河的罪全都推卸到黯川长老身上,这对黯川长老来说,实在太不公平了!”
黯川用感激的目光看了黯山一眼,道:“黯山长老,谢谢你为我说了一番真话,还我清誉。”
那个侍卫首领站出来,然后跪在黯月面前,悲壮地说:
“族长,事发之后,第一个冲入宝库的人是我,是我将云河当橱毙的,黯寒刀也是我从云河身上发现的。这件事我能用生命保证,黯川长老并没有诬蔑云河。要是族长你说真有其人,那么我的嫌疑就是最大的了,请族人降罪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