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月连忙抓住了刘明辉的胳膊,急道:“明辉哥,你别误会,宋大哥真是一个好人,他真的不像传说中那么坏的。更新最快”
刘明辉脸色更加难看地,咬牙切齿的说道:“行啊,就这么几天的功夫,你就知道他是好人了,你跟我认识这么久,咱们还有这样的关系,你连亲都不让我亲,现在竟然说人家是好人,看来那个家伙是让你爽了啊。”
“你……你说什么呢?我怎么能是那样的人。”水清月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刘明辉怒道:“哼,不是那样的人?他可是连姐姐都能上的禽*兽,你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天,你说你跟他没有关系,你认为我信吗?你当我是白痴吗?”
“你……没想到我在你心里……竟然是……”水清月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强烈的委屈让她难以自制,她在这里对刘明辉日思夜想,没想到一见面,他竟然是这样的态度,他不关心自己的安危,他只想着自己的清白是不是没有了。
刘明辉挥开了水清月,对着那四个高手说道:“还愣着干什么,把人去给我找出来!”
“是!”那四个人答应了一声,马上飞身开始寻找宋晓冬。
水清月看着刘明辉,用力的咬着嘴唇,而刘明辉看也不看她,两手握着拳头,目光四下扫着,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水清月哽咽着说道:“明辉哥,如果我……被他侮辱了,你就不要我了吗?”
刘明辉霍的一下子转过头来,盯着水清月,眼睛里面都要喷出火来了,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承认了是吧?”
水清月下意识的退了一步,道:“我……我承认什么了?我说如果……”
刘明辉怒道:“哼,你不用跟我装了,现在故意这么跟我说,先让我有个心里准备是不是?你当我刘明辉真是傻子吗?”
水清月只感觉心里憋着一股强烈的委屈,这种委屈也变成了一股火气,一仰头,道:“我……好,那我问你,如果是这样,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你……”刘明辉咬着牙,道:“不!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我们是从小订的亲,就算你是一个**荡*妇,我也得要你。”
水清月用力的晃了晃头,咬着嘴唇,目光灼灼的看着刘明辉,道:“原来你跟我好,一直就是因为家里的原因,并不是真正的喜欢我这个人。”
“你说错了,你的纯洁一向是我喜欢的,但是你现在不纯了,你让别的男人玩了,一想到你被脱光了,让人艹的样子,我现在就恨不得……恨不得……”
“恨不得怎么样?”水清月挺了一下胸膛,往刘明辉的面前踏了一步。
水清月这种执拗的样子,让刘明辉心里的火气更大,屈辱和愤怒一下子勃发,一甩手就向水清月的脸上打去。
水清月看着刘明辉的手抬了起来,看着刘明辉的手向自己的脸上抽来,但是她不但没有躲避,甚至都没有闭上一下眼睛。
刘明辉手掌挥起来,本来有些后悔,手掌都是顿了一下,但是水清月这种目光,让他那点悔意瞬间全无,手掌又是毫不留情的抽了下来。
“叭”
一声轻响,却不是手掌打在水清月脸上的声音,而是一只手掌挡在了水清月的脸前,正是宋晓冬的手。
宋晓冬一直躲在暗处看着两人,看到刘明辉这样误会水清月,就不得不出头了,这个误会是自己造成的,自然要他解释了,看着刘明辉,缓缓的说道:“唉,小子,我没动她,她是一个好女孩,你应该珍惜。”
刘明辉看到宋晓冬,更是怒不可遏,喝道:“是你C啊,你们还真是奸*夫****啊,为了她,你竟然不顾危险的跑出来,好好,真是太好了。”
宋晓冬一皱眉头,道:“你跟水清月交往这么久,你难道不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吗?”
刘明辉咬牙切齿的说道:“是,我是不知道,我又没上过她,我又没有把她弄爽过,我哪里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我要早知道她就是有受虐的喜好,让人强上,还能喜欢上你,我早就把她上了。”
水清月仰了一下脖子,深吸了一口气,道:“宋大哥,你不用解释了,清者自清。”
刘明辉用力的挥着拳头,怒道:“清个屁,你还在我面前装纯洁,我看到你这样,我就恶心。”
宋晓冬脸一沉,道:“做为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你就要相信她,你连相信都做不到,你怎么爱她?”
“爱不爱那是我的事,小子,你他吗的上了我的女人,给我带了绿帽子,你以为你还有能力保护她吗?我告诉你,你今天死定了!”
说着刘明辉一挥手,喝道:“杀了他!”
这时候那四个高手已经是返了回来,刘明辉一发话,他们马上就向宋晓冬扑来。
“住手!”水清月突然一个箭步挡在了宋晓冬的身前,两臂伸开,道:“你们不能杀他。”
“看我说什么来着?你这个贱女人,你信不信,我现在连你一块杀?”
“那你就杀了我吧。”水清月毫不畏惧。
“你……”刘明辉简直怒不可遏,可是他很清楚,他是不能杀水清月的,而那四个高手虽然是刘家人,但也知道水清月的身份,自然不敢动手。
“宋大哥,你快走!”水清月转头大叫了一声。
“可是你……”宋晓冬皱了一下眉头。
“我没事,他不敢对我怎么样,谢谢你让我认清了一个人,也谢谢你这几天一直照顾我,你快走吧。”
宋晓冬迟疑了一下,知道自己在这里,那刘明辉肯定不会冷静下来,点了点头,然后对刘明辉说道:“清月是好女孩,好好珍惜吧。”
说着,身形连闪,几个起落就到了山洞口,顺着刘明辉他们留下来的绳索,几下子就已经翻了上去,消失于众人的视线里。
水清月看着宋晓冬走掉,身体一软,坐到了地上,一种难言的悲哀和失落一下子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