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杨文清摇摇头，重重地叹了一声：“这个黑蛛，我该怎么说她好。”
“由着她去吧，不给她一次教训她永远不知道悔改。”程鹏愤愤地说。
黑蛛老跟他过不去，他当然也想给她一次教训。徐寒的可怕他是亲眼见识过的，黑蛛要杀他，在他眼里无疑是飞蛾扑火。
杨文清思虑片刻，沉声道：“让黑蛛去杀徐寒，其实也未尝不可，论身手她肯定不如那个徐寒，但黑蛛对付男人很有一套，她杀过不计其数的男人，其中也包括很多比她强大的高手。让她去试试，说不定有奇效。”
“嗯。”杨文清打定主意地点了点头，而后对莫嫣说：“莫嫣，你去监视徐寒，要是黑蛛失手了，你记得一定要保护好她的安全，让她全身而退。”
“明白了。”莫嫣得到命令后，也跟着离开实验室。
要是黑蛛真的得手，恐怕的确能让杨教授对她更加信任。程鹏很清楚这一点，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刻意捣乱的打算，因为不管黑蛛怎么针对他，那个女人对教授同样是绝对忠诚的，失去她是教授的一大损失。
“杨教授，要不要我也和莫嫣一起暗中保护那女人？”程鹏冷静下来后，对杨文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