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怕失去你!
这句话不得不说让萧筱觉得她心里像是抹了蜜,但一码归一码,她现在很想知道他出国是因为什么,两年了都不联系她又是为什么。
“六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两年前你为什么出国。”
这个问题她一直想要知道答案,无奈一直没有勇气去问,担心事实让人心碎。要问她现在怕不怕,她的回答肯定是怕,毕竟谁也不想心里有膈应。
墨少航听到这话,与她微微拉开了距离,戴上手套继续洗碗。
他的不回答让萧筱心中不由升起一团窝火,气燥地上前一步,按下他的手让他正视自己,气败地说:“六哥,我问你话呢!”
“找人!”墨少航没有多加思考,脱口而出就是这么一个答案。
萧筱想过很多个可能性,但就是没有想到他出国是为了找人。
她不解,抬起头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他,问:“要找什么人,以至于两年都不跟我联系。”
严格上说,不会单单不跟她联系,那两年的时间里,他极少跟家里人联系。
难道他真的以为,他不跟她联系,她就没有办法把她想要说的话传达到他耳中吗?否则她的计谋又怎么可能会视线,说到底,她博的还是对墨少航的了解。
墨少航终于把最后一个碟子冲洗好,整整齐齐地放在消毒柜里,这才转过身看着萧筱。
“那个人的身份比较特殊,我一时间没有办法给你透露。”
萧筱想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东西,比如说他有没有撒谎,尽管知道自己的做法有些多此一举,但她真的没有办法才相信,有什么人特殊到到居然不方便透露。
“难不成那个人还是国家领导人不成。”她撇撇嘴,一脸不满地说。
她的样子配上她肉嘟嘟的脸,墨少航只觉得可爱至极,忍不住用手捏了捏,说:“放宽心吧,那个人如果找到了,我立马告诉你是怎么一回事。”
“那你先告诉我,那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墨少航听到这个问题,顿时知道自己逃不过,只能无奈地说:“女的。”
萧筱点点头,“哦。”说完,没多在意便走了出去,找到叶君雅开始闲聊起来。
她态度的转变实在是太快,快到墨少航都来不及思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刚才不是还很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怎么他说了却引她不快。难道是因为他说的是女的。
那个人,如果可以,墨少航都想避而远之,只是因为某件事情,他不得不去帮忙。
客厅里,萧筱坐在叶君雅身边有说有笑。墨少航出去后有心找她聊天,都不好上前打断。无奈之下,他只好坐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听着她们谈话的内容,丝毫没有插嘴的意思。
他的双眼始终放在萧筱的身上,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如表面那样,没有把刚才说的话当一回事。
按理说,萧筱在知道他找了两年且不跟她联系的人是个女的之后,不是应该追根问底吗?
等时间差不多,墨少航终于站起身,对一旁的墨元斌说:“明天还要上班,我跟筱筱就先回去了。”
“这才什么时间?”叶君雅一听说他们要离开,不满地说了句。卡了一眼时间,发现竟然已经快十点,惊得她连忙挪了位置,看向萧筱,说:“既然都那么晚了,小七要不在这里住下吧。”
“这边去律师所需要早起,筱筱喜欢赖床再加上不喜欢早起,在这边住下不方便。”墨少航直白地对叶君雅说,弄得叶君雅满脸的不爽。
“律师所不是你的吗?小七需不需要去上班,还不是你说了算?”
墨少航满脸无奈,“妈,这事情不能这么说。”
“不能这么说还能怎么说?”叶君雅说完这话。
她本来就喜欢萧筱,今天萧筱难得来陪她说话,她怎么可以少了这么一个跟萧筱说一说墨少航的丑事?
“伯母,我有时间会常来看你的,不过今晚我就不留宿了,因为明天早上我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做,从这边过去比较远,而我又喜欢睡懒觉,起不了那么早。”
萧筱适时站出来,叶君雅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也只能动了动嘴巴,没说什么。最后只是叮嘱他们晚上开车小心点,便送他们出了门口。
其实明天早上萧筱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她那么说只是不想留宿。可是在坐车离开后,她才想起早上周周跟颜益谦离开了,明天必须要去了解下周周的情况,不能让周周被颜益谦卖了还要帮他数钱。
从上车开始,墨少航就一直在观察着萧筱的神情,发现她就像一个无事人一样,对先前她问他出国都做了什么根本就不在意。
犹豫了好久,他还是没有忍住,问:“你不好奇我找的那个女的是谁吗?”
萧筱没有料到他会突然间问她这个话题,最终只是摇了摇头,“一开始很好奇你出国到底是因为什么,但你都告诉我了,我干嘛还要好奇?”
听了他的话,墨少航觉得有些不妥,但又说不出是哪里,最后只是轻叹一声,继续认真开车。
副驾驶座上的萧筱转头看着窗外的夜景,五颜六色的霓虹灯随着车子驶过,飞快地往后飞去,形成了一条条彩色光线,看着十分梦幻。
要问萧筱在不在意墨少航出国两年都在找一个女人,她当然在意。可是在意又有什么用?他不愿细说,她不好继续逼问。但只要知道他出国都做了什么,她想着来日方长,好怕不知道?再说了,现在墨少航可是她的,谁敢窥探了去?
第二天早上,萧筱早早就起了床。这个时候,墨少航正好在厨房里做早餐,完全没有料到她会起那么早。
看着她穿戴好衣服帽子准备出门,墨少航连忙叫住她:“不出早餐就出去?”
“我约了周周,早餐就不在家里吃了,对了,还有午餐。早上的班我也不去了,我的请假你直接批了吧。”
话落,只留下“嘭”的一声,门口稳稳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