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麽?”
“比起惨无人道的痛苦,无关痛痒的嘲笑算不得什么。将来我们的孩子,岂能被区区几句流言蜚语中伤!”他傲然地应道。
过了一会儿,他又摩挲着她的手背沉声道:“如此说来,当日磕碎了一颗门牙,真是太便宜她了。那时候,你怎么就不找我好好说说呢?”
“你那时气还没消,我若跟你说了,你会信麽?应该是不会的,只会认为我要故意与你做对不愿意学规矩。而且,我本就不愿学这些繁文缛节,也用不着学。如此种种,你让我如何与你说?”渔舟淡淡地道。
“我是你的夫婿,日后这样的事情一定要告知我,我也不会再意气用事了。”他语重心长地道,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样无法无天的性子,真不知拿你怎么办才好。不学也好,省得惹你不高兴,你一不高兴,我便胡思乱想。”
渔舟轻轻拧着他的耳朵冷哼道:“这事不赖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耳根子软。别人说什么,你便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