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大恶极。
丁琼进去监室后,惊恐如同小兔进了老虎的牢笼,轻轻的走到那个屈大姐的身旁坐下。
屈大姐面如死灰,看都不看丁琼,不知想些什么,兴许是想她失去联系的儿子吧。
骆宜嘉恶狠狠的看着丁琼,像一只想要把兔子撕碎的母老虎,我估计我和徐男只要转身一走,丁琼马上被骆宜嘉给打。
我撒了个谎跟徐男说道,“男哥,刚才指导员还交代我,我们回来后,让我去看看关信的薛羽眉,合适了就可以放出来了。”
徐男说道,“薛羽眉又被关信了?”
她丢了钥匙给我说道,“这是钥匙,你去把她拉过来,我去监区长那里登记丁琼回监。”
我拿过钥匙,点点头拿着钥匙去了信。信的面积很小,可能只有一个平方米。人在里面只能站着、或者坐着。想要躺着睡觉是不太可能的,信里的人躺着的时候只能是身体极限的蜷缩成一团,就和母体里的婴儿姿态差不多。更重要的是,这里面黯淡无光,黑黝黝一片。
薛羽眉现在就这么缩着一团,蹲信是非常痛苦的。就是身强体壮的年轻人呆在信一嗅儿也会浑身酸痛无比。
薛羽眉的表情很痛苦,见到我的时候整个人突然精神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