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下,我没有任何感觉,除了可怜她。
我看着她,沉沉睡去,我心里泛起更多的怜悯。
这么美貌有才华有本事的女子,在外面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到了这里,真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
可悲,可叹,可怜。
次日,我又去找了她。
到了楼下,我问管教上面的女犯人什么情况。
不管是李姗娜还是谁,到了这里,通通称为女犯人。
只不过,李姗娜之前还是被叫做娜姐,而现在,是没人敢叫了。
大家知道有人出面收拾她,都在痛打落水狗,不会有人和自己的上头过不去。
管教说上面今早狂叫大哭了半个小时,然后半天都没有了消息,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问管教送饭上去了吗。
管教指着桌上的饭菜,说她不敢送上去。
看来徐男找的这个管教虽然靠谱,但是胆子太小了点。
没办法,徐男只是说让她不要到处说什么,而她并不知道李姗娜装疯装傻。
徐男自己都搞不清楚是真是假,李姗娜演活了女疯子这个角色。
我拿了饭菜,让管教开门,送了上去。
打开了门,我看见李姗娜坐在桌子边,看书,干净清爽。
看来她起床后收拾了一下。
我说:“你这样你搞得太整齐干净了吧,你现在的身份是疯子。”
李姗娜说:“太过分了有人会怀疑我装的,越做得正常,别人越是觉得我真疯了。”
我想了想,她这个话的确很对,看来她已经恢复了神志。
我坐了下来,说:“这个是给你打的饭,下面的管教不敢送上来。”
她不无悲戚的看了一眼饭菜,说:“以后我就没人陪我了。”
我说:“呵呵是啊,也做不成艺术团团长了,以后的日子,你可能真的很难过。”
李姗娜低下了头,把盒饭拿过去,慢慢的吃了起来。
吃着吃着,她才问:“对不起刚才想事了,你吃过了吗?”
她抬起头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