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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我有时候也挺蠢的。.
我离开了这个书店,这个奇怪的书店。
我回到了青年旅社,我在想,监区长难道就这么容易的,把两百万给了这个电工,然后相信这个电工给了她全部的视频资料?
这怎么可能,以监区长和康云的老辣奸猾狡诈阴险程度来看,她们不仅不会相信,而且有可能只是拖延时间,敷衍这个电工。
只有蠢人才把钱老老实实给了电工,然后相信电工把所有的视频资料还给她们。
绝不会那么简单。
也许她们还会,想再次彻底除掉这个电工。
电工当然也想到了这一步,否则刚才不会一出来就马上逃之夭夭,跑得那么快。
我想跟踪,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跟踪了。
监区长,康云每天的行踪都飘忽不定,而那个电工我更是无从可知他的行踪。
怎么办。
我最想要的,还是电工存着的那些视频。
只有找到他,才能弄到这些视频。
我给贺芷灵打了电话,报告了这个事情后,问贺芷灵怎么办。
贺芷灵说:“我会找人,跟踪康云和她。”
我说:“没那么简单的,有了这一次后,再说这家伙回来后,康云都怕被偷偷弄死,她们还不小心翼翼吗。”
贺芷灵说:“小心翼翼也要跟,就像你说的,我们要找到这个电工。”
我说:“对。”
贺芷灵说:“挂了。”
我急忙喊:“哎哎哎你说你找人跟踪真的假的!”
她已经挂了电话。
靠。
跟这种上司办事,连汇报一半她都没耐心听完,不过我不得承认,她心思的缜密程度,是我所无法比拟的。
但如果我有贺芷灵那一层关系和人脉,还有一群可用的人,我才不会那么六神无主。.
这打听了消息那么多天,今天竟然意外的听到了这么一层消息,如果能拿到这视频资料,那么,监区长和康云,有很大的可能会被整倒。
所以,我必须要尽最大的努力找到这个电工。
可是,说找到这个电工谈何容易。
这个时候的他,应该躲起来了,躲在一个很隐蔽,完全就是很难找得到的地方。
否则,他也怕会被监区长找人弄死。
结论是:我想要找到他,何其困难。
我打开了监控,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没想到的是,监控中,康云竟然回家了。
今晚的康云,竟然回家了,而且打了一通电话。
一听,我就知道是监区长给她打了电话。
康云在家中,接到了监区长的电话。
监区长跟康云说了电工找上她的事,然后康云确定了这段时间跟踪着她的可疑人就是她们以为已经弄死了的那个电工。
然后,监区长对康云说出了如何对付电工的招数:首先,钱照样给,分几次汇款,但是,人不能跑,在这几次汇款中,毋须要追踪到电工,最后,一劳永逸的解决他,这次,可不能再失手,否则麻烦是无止境的。
看着康云打电话那严肃模样,我听得是毛骨悚然。
一条人命,听起来就像是弄掉一只鸡一样的简单。
想来,她们这么心狠手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通过正在筹钱的借口,一次一次给电工汇钱,和电工保持联系,最终追踪到电工所谓位置,然后解决掉电工。
高明啊高明。
这不是说什么姜还是老的辣,而是监区长这个人,让我真正见识到了所谓的深不可测。
她可比康云,太难对付得多。
而我面对的,就是这么样的一群狼一样残忍和合作,而且还像狐狸一样老奸巨猾的对手。
看来,我接下来的工作,就是跟踪康云了。
只有跟踪康云,才是最好的办法。.
跟踪康云,说来是简单,可做起来是难。
可是没办法,我能做的,只能这样。
上班的时间真难过,我跑去B监区,找几个女同事闲侃,不过后来,朱华华来了。
朱华华的身材,唉,果然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
上次那次,都快要得手了,居然还给她跑了。
如朱华华这般性格,如果跟了一个人,会不会就死心塌地的一条道走到黑,直接就跟着那个人到死了。
不过她好像有男朋友了,这才是重点,难怪她怎么都不被我攻下,这个女孩,坚守着她自己的底线,一旦越界,她毫不犹豫的反击绝不让越界,这也是我欣赏她的一个地方。
她这人,很有原则。
朱华华巡视完了之后,如平常一样,过来,然后看到我这流着口水发痴的目光,对我说道:“看什么看什么!”
我舔了舔嘴唇,说:“看你漂亮不行,看你前凸后翘不行,看你不碰你也不行?你长得你打扮的还不是让我看的吗。”
朱华华脸红了,说:“谁打扮来给你看的?”
我说:“我靠我就看,你怎么着。”
我一直盯着她那里,她骂了我一句:“流氓。”
然后她就走了。
其实我到了B监区来,除了因为无聊的原因之外,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我想看看康云康指导员在不在这里,因为她不在办公室,虽然在监狱里跟踪她没有什么用,可是我的心悬着,就想跟踪她见到她。
一直到下午,都不见康云人影,她也不在办公室。
妈的敢情她今天压根都没来上班,我傻眼了,这要我怎么跟踪嘛。
下班后,我出了监狱,想去给贺芷灵打电话,问她有没有找人跟踪康云。
没想到出了监狱后,真是凑巧,又遇见了朱华华,她似乎在等谁。
我马上想到,她上次等她开那好车来接她的应该是她男朋友。
我出去后,悄悄走到朱华华身后,然后从后面抱住了她,我的意思是这样子,我偷偷抱住她,那么她可能会以为是她男朋友抱住了她,然后她也许会温存的靠近我怀中让我抱一下。抱朱华华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谁知我刚抱到,她一个过肩摔,是的没错,又是过肩摔,当即把我啪嗒一声从身后扔到跟前的水泥地上,然后她一个反身坐在我身上,遏制住我的手关节。
我大喊痛。
朱华华看清是我,踢了我一脚松开我:“又是你n该!”
我揉着手爬起来,说:“要不要下手那么重,只不过跟你开个玩笑罢了。”
朱华华说:“开玩笑?谁和你开玩笑了。以后不许碰我!”
我看着她,奇怪了:“哎你现在对我态度怎么那么凶。”
朱华华说:“对流氓我为什么要给好脸色?”
我说:“我又怎么流氓了。”
朱华华鄙夷道:“你干的流氓事,还少吗?我听说你可糟蹋了不少人。你真是人渣。”
我靠。
兴许我名声不好的事,都被传到她耳朵里了。
我叹气说:“行行行,我是人渣,你是圣人行了吧。”
说完后我默默的走了。
走了没几步,那辆接朱华华的车子开来了,从我身旁开过去。
我的心,在痛啊。
唉。
没办法。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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