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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会的时候,我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狂喜。.
真是太好了,我升职了。
没想到我这样的货色,居然也能升职,而且我才进来半年啊。
靠。
难道说,是贺芷灵的帮助吗。
可如果不是她,我如何能上去?
看来,请表姐吃饭,值。
不过真的挺贵。
个把月的请她一次还成,要是每周出去都请她吃,我真会破产。
散会的时候,康云走到我旁边,对我说:“恭喜。”
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我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
是高兴?
还是郁闷。
她想什么我不知道,马玲肯定是不太高兴的,她很失望,没有她的份,她没有恭喜我,脸上写着不爽。
马玲这种喜怒形于色的没脑子的人,容易对付。
但是喜怒不形于色把各种心情都可以掩饰得很好的康云,就难了。
我们监区认识我的,过来对我说恭喜。
我都一一答谢了。
朱华华从我面前经过,面无表情。
看都不看我。
哟,你丫的,我升职了,个个都来跟我道贺,你这跟我那么熟的,我升职了你还没点反应了。
我趾高气扬的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然后说:“花姐好像被男朋友甩了?”
朱华华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被男朋友甩了?”
我说:“是真的被甩了?我说怪不得你今天好像心情很不开朗。”
朱华华说:“开朗不开朗,又关你什么事。”
我说:“哟,行,不关我事。话说,花姐,我升职了,你从我面前过,你也不道贺一声,你这是不是在嫉妒我?”
朱华华呵呵一声,说:“你升职关我什么事?”
我说:“哟,我们是不是朋友?”
朱华华说:“我才不做你这种人的朋友。.”
我说:“我靠我怎么得罪你了,你口口声声的都要贬低我。”
朱华华说:“恭喜你,以后有更大的权利捞到钱了。”
原来,她是在鄙视我。
她是从心里,彻底的鄙视我。
花姐,其实我是有苦衷的。
其实,我是卧底。
我说:“呵呵,谢谢你的祝贺。我也祝你和你男朋友早日和好。”
朱华华说:“那也不关你事了。”
说完她走向她们防暴中队那边了。
被人瞧不起的感觉,真是不爽啊,尤其是朱华华。
想当时,我和她,那么的亲昵亲密,两人都已经动手动脚了,而且她自己虽然凶,但是距离我也越来越近了,谁知后来让她知道我大肆捞钱,结果让她从心底彻底的鄙视我了。
既然鄙视,她选择了远离,从心里产生的反感和厌恶,让她不想靠近我。
哪怕她再喜欢我,一旦想到我这人这样子捞钱,她就控制住自己不靠近了。
靠。
如果那天,在训练擒拿的礼堂上把她给办了,那么,她现在还会这么对我吗?
一定是又爱又恨,不想靠近我,却又放不下,所以还是要靠近我那样吧。
回到了办公室,心里还是没有平静下来。
升职了,我做不到心静如水。
心想,一般升职了是不是要请客吃饭什么的啊。
对啊,这是应该做的吧。
还是找徐男商量一下。
我去监区找了徐男。
徐男和我出外面抽烟,徐男对我说:“恭喜你啊,这次是真升职了。”
我说:“谢谢你,男哥。”
徐男给我点上烟:“那以后,队长可要对我多多关照啊。.”
我说:“一定一定。”
从小管教,变成了队长。
徐男和我说话,整一个左一句张队长,又一句张队长的。
我曾看过一本书,官场现形记,作者叫李伯元。小说最早在陈所发行的《世界繁华报》上连载,共五编60回,是近代第一部在报刊上连载并取得社会轰动效应的长篇章回小说。它由30多个相对独立的官场故事联缀起来,涉及上自皇帝、下至佐杂小吏等,描写的就是官场现实的风气。
其中一段是这样:刘藩司和湍制台都是官场上混的,曾是把兄弟,换过帖子的,规矩是,把兄弟一朝做了堂属,是要缴帖的。刘藩司陛见进京,路过武昌,就把从前湍制台同他换的那副帖子找了出来,拿了红封套套好,等到上衙门的时候,交代了巡捕官,说是缴还宪帖。巡捕官拿了进去。湍制台先看手本,晓得是他到了,连忙叫“请”。巡捕官又把缴帖的话回明。湍制台偏要拉交情,便道:“我同刘大人交非泛泛。你去同他说,若论皇上家的公事,我亦不能不公办;至于这帖子,他一定要还我,我却不敢当。总而言之:我们私底下见面,总还是把兄弟。”巡捕官遵谕,传话出来。刘藩司无奈,只得受了宪帖,跟着手本上去。见面之后,无非先行他的官礼。湍制台异常亲热。刘藩台年纪大,湍制台年纪小,所以湍制台竟其口口声声称刘藩台为大哥,自己称小弟。
这看来,湍制台貌似很尊敬自己的老大哥,实际上,人家升职了,官位比之前也比刘藩司高了,这说不交帖,无非表面的推脱,谁曾想,刘藩司还当真以为他很兄弟。后来刘藩司就遭遇了湍制台的冷眼。
就如同我,升上来了,徐男也懂规矩,再也不敢口口声声张河张河的,直接就恭恭敬敬叫职位名称了。
例如,徐男是和我称兄道弟的,但是如果哪天她突然上去了,做了指导员,或者监区长,我只能开口叫徐指导员,徐监区长,哪还能勾肩搭背的徐男徐男的叫。
混久了,果然都成了精。
我还是客气道:“男哥,咱之间,不需要那么客气那一套。”
徐男说:“好好好,张队长。”
我问徐男道:“问个事啊,男哥。”
徐男说:“张队长请说。”
我问道:“平时升职了,不都要请客嘛在外面打工的那些,那我现在升职了,是不是也该请客吃饭什么什么的?”
徐男说:“最好是这样。”
我问:“那都要叫上谁?”
徐男说:“我不说,你自己知道的。”
我知道徐男怕说这些得罪人,因为有些人叫到了,没什么,但是有些人漏过去了,不叫,那么她就有意见了。
我点点头,说:“行了,我知道叫上谁了。”
首先呢,自己的上司,指导员,马玲马队长这几个是必不可少的,然后呢,徐男啊这些自己在监区里的同事们也是不能少的。
也只能这样了,不过,我还是要叫监区长副监区长几个一声,无论她们来或者不来。
然后确定了后,我让徐男去帮忙弄一个大包厢,而我,去叫人。
首先是就近的叫,到监区里跟同事们都说一声,让她们一定到。
然后去找指导员。
去了指导员康云的办公室。
敲门进去后,康云正在看一份文件。
我想到了上次我偷拍的那份表格,我看都看不懂的一堆数字的表格。
她是不是又在写那些玩意。
我靠近过去。
康云不是在弄那些表格,而是一份,关于监区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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